現在就去血拼。”
轉移話題不要太明顯哦。姚東京捂嘴又笑了一陣,接受到駕駛座投來的眼刀後才堪堪止笑:“很遺憾哦,今天我去不成了。”
“你又要爽我約?!”羅伊娜氣得拍了車喇叭兩下,嚇得橫穿馬路的行人縮了回去。
“姓段的也三番五次放我鴿子,你怎麼和他一樣?”這難道是所謂的夫妻相嗎!
姚東京內疚地雙手合十,安撫瀕臨暴怒邊界的羅伊娜:“抱歉抱歉,下次我約你。順便,你能不能把我送到東洲花園去?”
這回羅伊娜真的暴怒了——不僅爽她約,還拿她當車伕使!
當下,羅伊娜便將保時捷急停在路邊,雙手叉腰以示不滿,抬了抬眼皮忿忿逼問:“你去那片房價貴得嚇死人錢多燒著玩的白痴才會買的小區幹嘛?”
房價貴得嚇死人……錢多燒著玩的白痴才會買……
也不知道蘇佳玲女士和陳白玉小姐聽到羅伊娜對她們居住的小區的評價,會有什麼反應。
姚東京抿抿唇,想笑又害怕笑了會被狂怒的羅伊娜丟到車外去,於是只好憋著:“做浙菜起家的那位蘇老闆,你知道的吧?她女兒領養了個孩子,上次我多嘴說了句喜歡小孩,孩子一接回家,她便來電邀請我去她家。盛情難卻。”
陳白玉說話磕磕絆絆,在電話裡頭吭哧吭哧的,說半句就得停頓好一會兒,姚東京根本不忍心拒絕。
東洲花園是別墅區,防盜門外還隔著花園,最外面是鐵藝大門,裝備無線可視門鈴。
姚東京按下門鈴,還沒在顯示屏上看見臉,眼前的大鐵門就開啟了。她瞥眼望去,段西安站在那裡,雙手插進兜裡,好整以暇地笑著。
“你怎麼在這裡?”
話一出口,她就覺得自己問了個蠢問題。說實在的,她和陳白玉不過是一面之緣,牽線搭橋之人正是段西安。論親疏,她怎麼也比不上人家有正兒八經的血緣關係的。
其實接到陳白玉電話的那一刻,她是覺得有些詫異的。可現在倒是覺得一切情有可原。陳白玉打電話邀請她,指不定正是段西安指使的。他知道他邀請她,她不一定答應,但陳白玉就不同了。
段西安微微笑著,細細地看了她幾眼,忽地道:“你剪頭髮了?”
姚東京訝然:“這你都能看得出來?”
男人在某些方面很遲鈍,記得駱金銀某次燙了小卷,和姚春風朝夕相處一整天,姚春風愣是沒發覺出來。還有駱金銀衣帽間的衣鞋,姚春風是絕對分不清哪些是剛買的,哪些是穿過的。
段西安視線下移,落在姚東京微翹的髮尾,平整、利落。他更加確信她剛理完髮。
之前她的髮尾尖尖的,風一吹就凌亂,而現在她在風中站了許久,揚起的發飄了飄,風止了,又乖巧地落回原位去。
這都是極其微小的變化,可神奇的是,他偏偏就輕易地發現了。
他那麼在意她,在意到記錄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每晚都要在腦海勾勒一遍她的輪廓。她胖了,亦或瘦了,他看一眼就分辨得出。
他得意地笑了笑:“你就當我是火眼金睛吧。”
段西安和姚東京進了屋,蘇佳玲正捧著水果盤從廚房出來,見姚東京來了,笑著道:“小姚來啦?小白玉在屋裡呢。那孩子也在屋裡,長得可標緻了,你快去看看。”
姚東京推門進入的時候,孩子正坐在積木地板上拼七巧板,整個人小小的一團,還沒有床上擺著的布藝人偶大。
陳白玉扶著牆走過來:“來啦?要不要……喝點……什麼?我……去給你們……倒茶。”
怕她跑上跑下不方便,姚東京立刻攔住她:“不用了。”
陳白玉笑著指了指地上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