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著牆壁的方向一倒,柺杖已經讓他懸空地丟開,滿頭滿身都是汗,堅持過一會,現在估計都是強弩之末了。
於勝男不理他,滿腦袋都是剛才連澄講的話,有種受驚嚇的感覺,要是聽不懂那種話,她豈不是重新白活一回?想是這麼想,可還是覺得不太舒坦,像是有個寶貴的東西,壓根兒是光看看就好,從來那種想把東西緊抓在手裡的感覺,現在這東西突然能跟她走了,而且一點要求都沒有,讓她真是不太自在。
她是落荒而逃,從沒想過自己還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幾乎是按捺不住,聽到後面武烈在叫她,她更是將怒火燒向他,要不是他做的那些事,她用得著被連澄嚇一跳了。
這話還真不是虛的,她於勝男是真讓連澄嚇著了,走的腳步更快。
“……”
那種聲音,讓她心裡一滯,咬了咬嘴唇,終是想看一眼就不理他,誰知道,他整個人坐在地面,那打著石膏的長腿拖在地面,柺杖躺在地面,而他手努力地按住牆壁,試著站起身。
這副模樣,讓她看了極為不忍,自認識他起,哪裡有種有過這種姿態,看上去很可憐,更讓她心軟,她明明覺得自己是心硬的人,看著他那樣子,終是冷哼一記,迴轉身走過去,試著要將他扶起來。
剛碰到他的手臂,她就覺得像是被燙到了般,心中一急,“你發燒了,怎麼都不顧著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又想……”她的話說到這裡,仔細地看著他,見他面色潮,更加以為他是追的太急才弄成這樣子,忍不住拿話叨叨道,“你到底想幹嘛,這樣子也出來到處走,就不怕都廢了腿?……”
武烈那麼大的塊頭,不是她想扶就能扶得起來的,僅僅是吃力地想借著她的力站起身,還生怕讓她覺得太重般,他的動作一直是小心翼翼,試了幾次,終是沒有能站直。
這還是小事,重要的是他身體像是著火一般,小腹間更是不甘寂寞地頂起高高的帳篷,讓他無處可以遮掩,面色更,滿是汗水,都騰不出手來擦汗,更不敢過多的動作,讓她發現自己的“醜態”。
要是他現在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就是個傻子,沈科那種損友,簡直是讓他恨的牙癢癢,說好的事,最後又反悔了,中招的人成了他。
“大姐,我難受——”他撲向她,一貼近她的臉,兩個人的臉相互貼著,察覺不到一絲熱意,惟有一股讓他舒服的沁涼感覺,將她摟住,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欣喜欲/狂,“別跟連澄一起,我不高興——”
明明漲著臉,他話說的到是堅持,彷彿就想得到她的一個承諾。
於勝男使上吃/奶的勁,再加他按著牆壁為靠力,總算是讓他站起身,她想放開他,他太燙,就是這麼扶著他,從他身上傳來的熱度,讓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稍稍鬆開手,卻被他緊緊的抓住手臂,那力道很重,就像是鷹爪子一樣抓著她,不讓她後退。
她一抬頭就對上他血的眼睛,即使內心再強大,她忍不住想往後退,嘴上努力保持鎮定,“你弄疼我了,快放開……”
“不,我不放——”明明難受的快要爆炸了,武烈還是緊緊的抓住她,抓住她的雙手就急切地往自己最疼的地方放去,都不管這僅僅是宴會廳的外頭,可能是有人經過,“大姐,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她的手底下抵著正精神頭極好的物事,那種灼烈的熱底,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它的不甘,它的渴望,都衝著她來,瞪著他漲的臉,她一臉怒意。
“原諒,你讓我拿什麼原諒你?”她的手欲抽回來,這個精/蟲湧上腦袋的人,把這裡都當成什麼地方了,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還不給我走,在這裡算是怎麼回事的?”
武烈一聽這話就是有戲,心裡到是慶幸自己中了招,要是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