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才想起那招指不定不保險,許是讓連澄佔了便宜也說不定。
“大姐,你攙我——”他趕緊把腦袋投入她的頸窩子,整個人都試圖靠她支撐,聲音都放軟了,該軟時就得軟,該硬時就得硬,裝個快不行的樣子,“大姐——”
裝可憐還是有用的,明明知道他在裝,未必是走不了,她還是上當了,扶著他,雖然是想用掐他的腰肉,還是扶著他出去。“你要是給我亂動,小心點。”
她的手,落在他那裡,極具威脅性。
武烈一下子僵了,不敢動,焦急的黑瞳,委屈地看著她,“大姐,這、這樣不太合適吧?”
是不太合適,尤其是有人過來,於勝男的手立即放開,手心似乎還殘留著熱度,讓她的臉色看上去不是挺好,他那麼大的塊頭,她扶起來還真是吃力。
“於姐,連少說了,讓我們送你回去。”
走過來的是兩個男人正是連澄的保鏢,看上去很嚴謹,態度很禮貌。
“不用了,還是由我們來送他們兩位吧。”
正如金雅打的電話一樣,這裡是沈科定下的地盤,他的人不比連澄少,質量與數量都是佔優勢,兩個人自然是比不上十個人,除非是想在這裡試一□手。
但這裡是“星辰飯店”,即使安保做的再好,也可能讓訊息洩露出去。
於勝男一聽到連澄的意思,秀眉不能控制的皺起,從宴會廳因為他別具意味的話還嚇得落荒而逃,現在她還沒有恢復過來,又看到連澄的人,自然是百般抗拒。
武烈不是沒人,他相信沈科,臭味相投總有那麼一點好處,能清楚地摸清沈科的想法,所以他不需要帶人,再說他手下全是兵痞子,目標太大。
他沒說任何話,就靠著她,彷彿兩個人的位置全都調換過來,她才是他所能依靠的,而非他是她所依靠,一切全由她來作主。
“跟連澄說,我不需要。”她冷冷的回應,將武烈交到沈科的人那邊,自己跟在後面,將話說絕了,“現在去軍區總醫院。”
沈科的人接手很快,更將連澄的保鏢攔在後面,不讓他們上前一步,全程由他們護送到軍區總醫院,車子開的很快,因為武烈已經快受不了。
中途還是停下來,附近都沒有醫院。
於勝男的打算是將武烈送回軍區總醫院,讓醫生為他解決些問題,遠水總是救不了近火,看著他挨著自己扭動,身體火熱的讓她感覺像燒起來一樣。
他極不安分,整個人都幾乎壓迫在她的身上,腦袋往她胸前摩挲,一個勁兒地摩挲,利齒咬著她的脖子,讓她有些疼。
微微地將他推開,他又不知疲倦地糾纏過來,要不是腿不方便還真是像極了八爪魚,纏住她,想從她身上得到全身心的滿足。
他的身體狂肆的叫囂著,粗礪的手指從她禮服下襬的邊緣往上走,嫩滑的肌膚,讓他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急促,甚至是不堪呼吸了。
於勝男還有理智,試圖抓住他作亂的手,胸前已經隔著薄薄的禮服,讓他張嘴咬住,身形一顫,手便鬆開了些。
武烈是個狡猾的獵人,下定決心得到獵物時,就會無所不用其極,就像他現在,咬住那方渾圓,從她開始發育,他就想這麼咬她,狠狠地咬住她,讓她在他身下求饒,
她一個鬆開,他的跟條蛇般竄上,往她的腿間擠進去,五根手指更是隔著薄薄的蕾絲布料逗弄著她的嬌嫩處,手指往裡微微一探,緊窄的感覺立即從尾椎骨處上竄,按捺不住的隔著薄薄的衣物,摩挲著自己疼痛的身體。
肌膚相貼,親密無間,他手在肆虐著她,挑起她沉寂的欲啊望,讓她有些難耐之感,雙手捧起他的臉,不讓他亂啃,湊過臉,吻上他尖挺的鼻樑,她的唇瓣是似被燒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