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明德扯下英武的裡褲,將他白嫩的窄臀露在空氣中,英武的腹前,那藏身柔軟密叢的粉色玉莖已經悄悄地半抬起了頭。「你看你,這樣的身體,如何還能去抱女人!」
還不都是你害的嗎!英武的口中發出細微的啜泣,自以為兇惡的眼神因為目中含滿了淚水而變得楚楚可憐起來,卻不知這一眼將納蘭明德壓抑著的火熱慾望一下子撩撥了個透。
低吼一聲,納蘭明德將英武壓倒在草叢中,高舉起他無力反抗的雙腿,將唇湊在他的臀瓣上細細咬噬。
英武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子裡似乎裝滿了東西又似乎是一片空白,只覺得沉重酸漲半點由不得自己。如果說第一次還是被納蘭明德強暴,那這第二次自己又沒被縛住,也根本沒見自己怎麼用力抵抗,反而身體火熱著似是充滿了飢渴,對納蘭明德的侵犯不但不覺厭惡,反而有一種暗暗的欣喜。
英武被自己的這種感覺嚇傻了。莫非自己染了什麼怪症?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可是正在侵犯著自己啊!可是,只要一見到納蘭明德的那張臉,英武想要抵抗的力氣便會煙消雲散,就像剛剛,聽到納蘭明德說想念他的時候,英武的身體幾乎要飄起來了。
被納蘭明德的手翻弄著,英武的雙唇流瀉出細微的呻吟,臉上也蒙上了一層情色的光彩,納蘭明德看著身下那坦率地反應著的臉,慾望幾乎立時要潰堤而出。
該死的!他扒著自己的頭髮,該死的,從來沒有過一個人會像這隻小鹿一樣讓他如此失控,居然像個未經世事的少男一樣衝動而焦躁。
將早已漲大的硬挺前端擠入那還沒完全潤澤的秘道,看著英武那張因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臉,納蘭明德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會產生憐惜之情。將沾滿淚水的小臉捧在掌心,納蘭明德強自忍著快爆發的慾望,輕柔地,細細而深入地吻著英武,直到他僵硬的身體再次緩緩地鬆弛下來。將粗長完全地納入那柔軟溫熱的甬道之中,緊貼著的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你怎麼樣,痛嗎?」納蘭明德撥開英武額前汗溼的頭髮,將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輕聲問。
英武羞紅了臉,低聲說:「還好,比上次好一點。」
曖昧的氣息頃刻爆燃,納蘭明德開始了用自己的身體進行的漫長而又折磨人的甜蜜處罰。
雖然還是會痛,可是英武漸漸發覺了變化。由最初的疼痛變得麻痺,身體內部湧起了陣陣的狂流。又酥又麻,又酸又漲,難以言欲的快感隨著納蘭明德的動作而不斷地集聚,悉數湧向翹立的分身,想要發洩的慾望支配著他的思想,讓他無暇顧及其它,只能隨著納蘭明德的進入和抽離而喘息低泣。緊抱著納蘭明德手臂的手也悄悄伸向那個渴望著愛撫的地方。
「不可以!」納蘭明德一把抓住英武的手,將他壓制在一旁,「誰允許你自己去摸的。」
「嗚……好難受……求求你……」英武扭動著身體,溼漉漉的眼睛可憐地看著納蘭明德,「讓我、讓我……」
「呃……」納蘭明德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的動作頃刻間變得狂野而粗暴,每一次衝擊都讓英武叫出聲來,「你真是個小妖精,放心,我會讓你出來的!」
「不、不、不要……」英武尖叫著,一波波強烈的刺激由那令人恥言的部位衝向他的四肢百骸,幾乎讓他瘋狂,沉溺於慾海之中,英武只能忘情而徒勞地甩著頭,把束起的烏髮甩得敞開披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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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山,赤金色的陽光透過密密層層的枝葉散在英武的身上。烏黑的長髮散落在濃厚的翠色之上,白皙的肌膚上落滿了大小不一,深淺不同的紅色斑痕。他的雙唇有些紅腫,腮邊還有尚未乾透的淚水。
納蘭明德坐在他的身邊,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