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唇邊微微露出一絲得意或是得逞的笑意。
該死的,明明應該是挺直的腰身,在納蘭明德的凝視中竟然有些發軟,明明應該理直氣壯地與之相抗,到後來,竟漸漸有些心虛起來。
不對啊!做錯事的明明就是眼前這個面似仙人心如魔鬼的傢伙,為什麼我要心虛?!我又沒有做過任何錯事!英武暗罵自己的懦弱,強打精神再次挺直了腰桿。可是當納蘭明德一步一步向他走近,英武還是下意識地向後退縮。
納蘭明德俯下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英武,伸出食指將他小小的下巴勾起,漂亮的鳳眼眯成一線。
「這身紅衣服真不適合你。」口中涼涼地說著,手卻快得嚇人,只幾下,英武身上那礙眼的紅色喜服便成了碎片飄散於風中,掛上了枝頭樹梢。
「你、你、你、你要做什麼?」英武雙手亂揮,卻只搶到幾片布條。山風順著裡衣的空隙鑽進去,雖然天氣炎熱,可是在這人跡罕至,蔭蓋如雲的深山裡,風兒涼絲絲的還是有點寒意。英武身上,顆顆寒慄冒出頭來。
「你居然還敢成親?我現在很生氣,氣得恨不得把你掐死,你知道嗎?」納蘭明德故意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看著小鹿眼睛閃過一絲叫做恐懼的表情,心中竟有一種莫名的得意。
這隻小鹿,表情還真是豐富,比起自己內苑中的那些陪侍們,他的直率和天生的單純簡直就是一件天賜的秘寶。想獨佔的慾望如春原上的野火,一經點燃便熊熊可以燎原。
「我成不成親關你什麼事!」英武拉緊了單薄的裡衣,一臉戒備地看著他,「以前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也不會去找你麻煩,我們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哼,可是你要成親就跟我相干了。」納蘭明德把臉逼近再逼近,逼得英武再也無處可躲,鼻翼間傳來的他身上的淡淡青草氣息讓納蘭明德心神一蕩。「你以為我會允許我用過的東西再讓別人使用嗎?」
什麼叫用過的東西?英武愣了一會,突然醒悟過來,氣得抬腳就去踢身上的納蘭明德。納蘭明德一把抓住英武踢過來的腳踝向懷中一帶,英武收勢不穩,從坐著直接被拉成了仰面向上躺著的姿態。
「你還真容易生氣!」納蘭明德有些輕佻地用指尖在英武那張氣乎乎的臉蛋上摸來摸去,「你知道嗎,我走了以後發現自己有些想你,你呢?有沒有想著我在被子裡自己安慰過這裡?」說著,另一隻手飛快地摸了一下英武的襠下,原本氣紅的雙頰立刻變得如熟透的蘋果,紅暈染透了耳根。
「誰、誰、誰會想你這個惡人!」英武有些氣息不穩。
「是嗎?」納蘭明德滿意地看著他的表現,用更蠱惑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可是你明明對我是有意思的。記得當日,你不是哭著說要去找你的老大請求他把我讓給你嗎?」
「那……那……那時我以為你是個女人,更何況你還對我做了那麼過份的事!」英武的臉熱得幾乎可以燙熟一個雞蛋,滿眼納蘭明德俊美的五官讓他呼吸困難,思維停擺。
「這麼說,我對你做過的這些和那些你都還記得嘍……」納蘭明德微微抬起身,靈活的指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英武的衣服剝了開來,露出那一身柔滑細白的肌膚。「你的身體很漂亮,幾乎沒人可以比過你。」納蘭明德的手在那有如磁石一般的細膩肌膚上游移著,久久不忍離去,「你的小穴又熱又緊,當我進入到你的身體時,你會把我緊緊地包裹著,貪婪地吸吮……」
「你、你、你、你、你不要說這麼噁心的話!」英武的頭拼命向胸前縮,全身被羞恥染上了一層美麗的粉色。明明是那麼令人羞愧的話,可不知怎麼,從納蘭明德的口中說出來之時,竟令英武心跳加速,身體也驟然熱了起來。
「你這樣的身體,生來就應該是被我抱的,」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