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姬面頰早已紅的滴血,脫了大氅,見宮容還是眉色不耐,又解了羅衣和襦裙。這才爬上塌。
央姬小心的跪趴在宮容身上。
兩人都心神不定。央姬雙手撐塌,時刻小心自己別壓著他了,身子向前。
雙槳蕩起,泛舟榻上。
宮容催促:“央姑娘再不快些,藥都涼了。宮容身子冷,可吃不得冷藥了。”
分明他已然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樣,還發號施令。
央姬念及他做的示範,丁香伸的平直,輕輕的放進他的口腔,疊在他的舌頭上。
唇間廝摩,柔情不絕。央姬不敢多動,苦苦壓抑著舌尖的蠢蠢欲動,眸色分明。
這一次,她不動,他來動。
他直接捲起她的丁香,膠著吮著黏著逗著。
半晌。在她氣息不穩之時,他鬆開她,道貌岸然道:“行了,宮容嘗過了,央姑娘嘴裡確是甜的,就由姑娘來給宮容渡藥。”
央姬半是失落半是歡愉,伸手端起案上的藥盅。
央姬含了一小口,貼上他的唇,苦澀的藥汁傾入他的口中。
電閃之間,宮容一把摟著她的小蠻,把她反壓。藥汁順勢倒回她的口中。
她差點就給吞了下去,覺得從沒嘗過這般甜的藥!
這次宮容強勢席捲,藥汁在她喘息之間盡數沒入她的咽喉。一路蜿蜒。
宮容得了逞,還有理有據:“這藥真苦,宮容見了苦味便受不住,倒教央姑娘見笑了!”
見他這般不吃藥,央姬擔心他的身子,也惱了,心念輾轉,無計可施,只得如此:“要不央兒以口盛藥,千歲慢慢吃,如何?”
哄他吃藥,委實艱難!
宮容目光晦暗了一下,“央姑娘不會偷吃了宮容的藥?”
央姬信誓旦旦:“千歲不咬央兒,專心吃藥,央兒就不會偷吃。千歲敢不敢打這個賭?”
宮容沉默,央姬狡黠一笑:“千歲說央兒嘴甜,央兒以口盛藥,這藥自然也是甜的,千歲不想試試?還是說千歲藉著這個緣由賴塌?依央兒說啊,千歲才是令人歎為觀止呢!”
宮容淺笑,笑意溫柔,“宮容吃藥慢,央姑娘可撐得住?”
撐不住也得撐住!
央姬含了一口藥汁,平躺著不敢喘息,藥汁就等著她失守往咽喉裡竄呢!
苦不堪言!她凝神屏氣,還要壓制滿腹的意亂以及對他的垂涎。
她滿眼含淚,痛苦與甜蜜都讓人生不得死不能!
這個傻孩子!
宮容憐惜的順著她的意,將一口藥盡數吸入!
一口接一口,一盅藥總算見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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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依然是一襲奴婢裝,玫瑰紫如意雲紋錦長衣甚是喜慶,鉛丹色流珠緞裙在英姿颯爽的步履之間,別樣的張揚和肆意。海棠神情冷峭肅穆,端著一銅盆熱水。盆上搭著白色的新布巾。
海棠沉穩的走到營帳前,守門的兩個婢女攔住了她,她眉色一凜:“你們這是反了天了!”
婢女戰戰兢兢道:“千歲與央姬在裡面歇息。千歲吩咐……”
婢女話還未盡,三丈外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道:“哎呦,海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若不是千歲吩咐,就憑她們有這麼大膽子麼?”
熱水的蒸汽騰到眼睛裡,海棠忽然雙眸發疼,對君公子視而不見。
君公子一言擊中她的心思,瞬覺無限快意,卻翻湧著古怪的不悅。
海棠把銅盆遞給婢女,吩咐道:“水涼了就去換熱的,一定要在千歲起時送上熱的。”
這麼多年,君公子一直看著海棠在重複這個動作。
水涼了就換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