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不憐她?怎麼能不憐她?
永寧殿上,他不惜得罪太子、七皇子和百官,也要拖四姬下水。
表面意在殺她,實則為救她。
連儲升都拗不過他的執著,同他唱了一段雙簧。
他執念於她,慶元帝起疑。太子和七皇子力保四姬,昭然若揭。
慶元帝不僅把五姬賜給了他,還有金蓮臺,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沒有人比他更憐她。
不問世事的小千歲,為她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
除非他真的是閹人,否則慶元帝怎麼可能對他放心……
太子、七皇子和百官,怎麼可能對他放心……
太子和七皇子若真的貪慕四姬美色,怎麼可能任慶元帝把四姬也送給了他……
四姬又為誰而來?
——
宮容把她攙回房,扶上床榻。用熱水拎了一把帕子,遞給她,“把臉擦擦……”
宮容把火盆裡添了炭,從袖口裡掏出一瓶藥。
她眉眼就笑彎了,他有備而來,定是惦記著她的傷。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總是這般,分明心裡就有她,偏生又嘴硬!
蜜糖融在腹中,也不及她此刻的甜蜜之一二。
央姬解了大氅,又解了羅衣和裙子,只餘白色的綢緞合襠褲和蜜蕊色流彩暗花的肚兜。她的面上紅了又紅,卻脫的毫不猶豫。
央姬趴在榻上,香嬌玉嫩的酥背一覽無遺,香肩、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和纖細的腳踝上青紫一片。從舞臺上滾下來,加上之前的針刺,定然傷的不輕。
而她卻彷彿快活的緊,話語嬌嗔甜美。
宮容盤膝坐在榻上,先用熱帕子敷上她的傷處,一邊似是隨意的問道:“你怨小君嗎?”
她輕笑道:“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何來怨尤?”
君公子,在他眼裡,比他的命還重要。君公子的眼裡,他何嘗不是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沒有人比君公子更有資格懲罰她。是她,將危險帶給了小千歲……
前世那三年,君公子有無數的機會毀了她,但君公子沒有。
這世間真真假假,她只需知道,她只有小千歲一人。
愛屋及烏,如此而已。
宮容按了下熱帕子,她疼的一顫,呻、吟出聲:“疼……”
“小君也讓你疼了,你當真不怨?”
她莞爾一笑,笑的爛漫,“千歲,如果疼一下便能見著千歲,央兒怎麼會覺得疼呢?”
宮容擱下帕子,手指沾藥,在她的腰間揉著。她的肌膚清透到連這淤青都仿若盛開的一朵紫牡丹。
她委屈的哼哼唧唧:“千歲……輕點……央兒疼……”
“如果陪著我的代價就是這樣一直疼下去……”
他話還未盡,她緊接著道:“雖死無憾!”
他彷彿就在懲罰她,冰冷的手指沾著冰冰涼涼的藥膏,用力的在她的傷處來來回回。
她疼的齜牙咧嘴,卻滿心都是歡愉。
他又輾轉到她的腳踝,許是想著她受了針刺之苦,下手輕柔至極。
她翻身仰面躺著,酥胸起伏,渾身發熱。在姬門三年,她自然懂得她是動了情。她滿面潮紅卻壓抑著浮動的情潮。
宮容專注的給她的腳踝上藥,神色不動。
她輕聲問道:“千歲喜歡央兒的天足嗎?”
所有男人見著她的天足無不是面露如飢似渴。她更是知道很多男人喜歡用女人的小腳來挑逗那物什。
宮容反問道:“央姑娘覺得在田間勞作的婦人一雙大腳,就是粗鄙嗎?”
她道:“反之央兒覺得那些婦人比央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