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而她現在的心情,是那時候的一百倍。
但她的氣憤,又沒到要去控訴徐瑋澤強暴的那種程度。她並不想怎麼樣去懲罰他,畢竟那是徐瑋澤,他們做了五年最好的朋友,對他控告什麼的。她也不願意。
只是她再不想見到他了。
走到路口的公交車站,舒浣傷心之中又有些茫然,她也想不起來出去哪裡比較合適。
她心裡最想見的,無助的時候最覺得可依賴的,是徐瑋敬。但又沒臉去見他。
如果對她做出這種事情的是別人,那還好些,偏偏是他的弟弟,這樣做就連徐瑋敬,她也無法一起面對了。
在站牌下停住的第一輛公車剛好是機場線大巴,舒浣只猶豫了一下,就跟著其他人一起上了車。
到另外機場,她照著電子宮告牌,買了最近一班起飛的航班。在廣播的催促下,又迅速地糊里糊塗地過了安檢,登機。而後飛機便關上了艙門,上側道,起飛。
她連認真思考的時間也沒有,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城市。
其實不思考也好,她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