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汪汪?
若說她深愛著鷹,為河還能眼睜睜讓他走上這條不歸路?
“你別淨是哭,倒是說說話啊?”
“有什麼好說的?狂鷹是朝廷欽犯,本來就應該受此極刑。更何況,他還搞得我們任家烏煙瘴氣,根本就是活該!”任汀洲跳出來說話。
一想到狂鷹害他不明不白的坐了冤獄,又害他們任家的財產折損了大半,雖然狂鷹已經派人送來足以彌補財產損失的金銀珠寶,但這口氣任汀洲還是咽不下去。
“就是說啊!咱們家冰清玉潔的妹子,原本可以嫁個王孫公子、富貴人家,現在就怕迭給人家做小妾,人家還嫌髒呢,”
由孃家趕回來的蘇秋娘也在一旁插話,但她這一開口,頓時引來了廳內所有人的白眼。
原本是老婆至上的任汀洲,更是首次展現他的男性雄風,賞了蘇秋娘一個耳光。
“你……你敢打我?”
“我沒把你給休了,就算對你很客氣了!當初我一被抓入獄,你就立刻跑回孃家去,放妹子一個閨女獨撐這個家,現在竟然還敢說話傷她?汀瀅被狂鷹給糟踏的事,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