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碰我,噁心的東西。”
宮裡的嬤嬤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往邊上狠命地扒拉柳菲莫道:
“請自重,公主娘娘也是你可以碰的?什麼東西,也不睜開狗眼瞧瞧,像你一樣的國公庶女,別說公主娘娘,就是見著了縣主,不也得三跪九叩的。”
柳成展撫著心口說道:
“元卿、元卿,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不會的,她是你的妹妹,怎麼可能?”
7 是否破身
柳元卿沒說話,就見去搜屋的宮人滿載而歸,一個一個的沒有空手。
那一件件刻著奉親王世子名諱的東西,一一地擺在了柳元卿和柳成展的面前。
讓柳成展想為柳菲莫辯解的語言,都失去了意義。
柳成展就像吃魚,卡了刺一樣。臉紅脖子粗地站在哪兒,嗓子眼發出一陣異樣的聲音。
柳元卿卻只是對那一封封地信感興趣。
柳菲莫這時候像瘋了一樣地往前衝,想將那一疊本該燒了,卻因為她的捨不得,而落到了宮人手裡的信,全部毀屍滅跡。
可惜,她哪裡是宮裡嬤嬤的對手?
竟是連邊也挨不著的。
柳元卿隨意地開啟了一封,遞給邊上的嬤嬤,輕蔑地說道:
“我不看,怕髒了眼睛。勞嬤嬤幫我念吧。”
那嬤嬤一瞅信上的字,不禁嘲笑著看了眼柳菲莫,然後不緊不慢地念道:
“菲兒親親,上次來信我已看過,親親的話,我想了又想,也深覺有幾分道理。”
那嬤嬤唸到“親親”二字時,嗤笑了聲,才繼續念道:
“雖然現外面關於咱們倆的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但你說得對,她是個蠢的,只要咱們肯聯合了設個計,她便就會中了進去,信了咱們的清白。”
聽到這,柳成展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柳菲莫抖如篩糠一般,如受了傷的野獸一般,一陣一陣發出悲鳴。
嬤嬤繼續念道:
“到時,咱們又可以帶著她,然後半路上將她丟下,咱們去私會親親……”
後面的話,實在是有傷風化,嬤嬤便就住了口,沒再往下念。
柳元卿也猜著後面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所以並沒再催促嬤嬤繼續。
冷冷地瞅著柳菲莫,柳元卿笑道:
“妹妹果然是神機妙算,我果然便就中了你們的圈套,然後被你們騙著出去,你倆個丟了我,可都幹了什麼?”
柳成展的一張老臉,已經成了紫豬肝色。
他是千想萬想,也沒想到自己千嬌萬寵出來的女兒,竟然私勾姐夫!
柳菲莫也被嚇得半死,連哭都不敢了。
柳元卿卻突然笑道:
“嬤嬤,若是一個女人未婚**,應該能檢查得出來吧?”
宮裡的人,自會檢查這個,那嬤嬤笑道:
“回公主娘娘的話,這是自然,咱們宮裡查這個的法子多了,老奴不敢自吹,看得多了,也學了兩手。”
柳菲莫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跪著磕頭道:
“姐姐、姐姐妹妹知道錯了,我不敢了,求姊姊饒了我吧。我要是讓她們查了,就沒有臉面活著了。姐姐這是要逼死妹妹嗎?”
柳成展雖然也看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柳菲莫終歸還是他的女兒。這時候也出面求柳元卿道:
“元卿,得饒人處且饒人,她終歸是你妹妹。”
柳元卿抬眼瞅著柳成展,冷笑:
“她去搶我未婚夫時,怎麼就沒想過我是她姐姐?爹爹,做人要公平,現在,我又憑什麼想,她是我妹妹?她死,是我逼得?爹爹這個罪安得不小啊。難不成,爹爹不覺得她有失檢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