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換武功秘籍需要多少積分?”江蓁不耐煩智慧那些事後諸葛亮,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智慧小媳婦地嘟囔了一句,卻莫名不敢反抗江蓁,乖順地念道:“十點可以兌換彈一指,二十點是如來神掌,三十點可以兌換降龍十八掌,四十點九陰白骨爪,五十點……”
“若是宣國淪陷,但是男女主人公活下來,我能兌換到多少點?”江蓁試探了一下手上被綁著的繩結,很緊,幾乎無法掙脫。
“怎麼可能!”智慧第一時間反駁:“詹元愷是個宣國死忠粉,他怎麼也一定會為了宣國血戰到底。”
江蓁:“我只問結果。”
“……哦。”察覺到江蓁情緒不佳,智慧不敢再反駁,乖乖回答:“第一任務,防止拓跋澤的黑化,第二任務,宣國牽制姜國存活,保證國泰民安,第三任務,男女主角存活。如果只有男女主角存活的話,只能得到基礎積分,大概……就10分吧……”智慧說到後面愈發小心翼翼。
不過,江蓁只是不辨喜怒地“恩”了一聲,之後便什麼也不說了。
智慧半天也沒查探到江蓁的情緒,又不太敢隨意插嘴,只能跟著沉默下來。
忽然帳篷門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指掀開,江蓁默默地將視線投向帳篷門口,喲呵,來得也還是個熟人。
來人輕輕走到床前,兩相對視了一會兒後,來人直接從腰間抽出了一柄短刃。被削得十分鋒利的薄刃閃過一抹寒光,來人一雙銳利的雙眼透著熟悉的犀利冰冷的光,他拿著匕首緩緩靠近了江蓁。
“黑刀。”江蓁叫出了他的名字,那短匕微微一頓,停在了她的面前。江蓁的雙眼十分寧靜,就算面對著利器,她也八風不動,表情波瀾不驚。
黑刀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他只是用森冷的眼睛盯著江蓁一看,臉上的疤痕愈發猙獰,他冷笑了一聲吼,手裡的短匕迎面對著江蓁便刺了過來!
拓跋澤望著站在戰場上最前面高頭大馬上坐著的詹元愷,心中閃過一抹複雜。阿堯為何要護著這將軍呢,要說她對他有情卻也不然,宣堯好像對誰都沒有情,她總是淡淡的,他總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一陣風迎面吹過,拂起他的鬢髮,一想到阿堯,拓跋澤忽然沒來由的心下一緊,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卻只見黑刀從後方策馬而來,遮掩了他回頭望的視線。
“陛下。”黑刀的聲音低沉涼薄,成功拉回了拓跋澤的思緒,他道:“該擊鼓開戰了。”黑刀都這樣說了,就算他再在意,也沒法回去看一眼了。之前忽然停戰將士們就有意見了,如若現在遲遲不開戰,只怕會引得將士們人心浮動胡亂猜測,對戰事百害而無一利。
拓跋澤就閉了閉眼,收回心繫江蓁的思緒,重新回到了戰場上,他直視著兩軍對陣的場面,乾脆利落地作下指示:“開始擊鼓!準備迎戰!”
對於早作了準備養兵千里用於一時的姜國而言,宣國只有一個詹元愷還可用。在折了一名大將之後,黑刀出陣,對抗已經有些疲憊的詹元愷,詹元愷終是力不能及,手臂中了一刀,刀上還塗了毒,當即就士氣大傷,見士兵們無心而戰,為了保全城池,詹元愷便早早下令鳴鼓收兵,並關上城門。
首戰得勝,詹元愷又大傷元氣,拓跋澤也不戀戰,駁回了黑刀想要繼續進攻的建議。他心中牽掛著被他綁在帳篷裡的江蓁,恨不能現在就飛回她身邊。
見了拓跋澤這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黑刀忍不住蹙眉,仍是忍不住進言道:“陛下!且莫要忘了先祖陛下的遺願!”
他這話有如一根針似的插入了拓跋澤的心裡,他忍不住想起了江蓁平靜中卻透著決然的面孔——“果你滅了宣國,我們才是真的無法在一起了。”她的聲線平穩,卻透著一股絕不回頭的倔強。他不由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