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往之間,白花花的銀子賺的缽滿盆滿。
雪花白銀眼前過,誰讓心跳不眼紅?
尤麻子尋思了好久,一捋袖子一咬牙,幹這一票!隨後招來眾弟兄,花些銀子從一位駐。軍團長的手裡買來衣服,偽裝成兵,打算半路將煙。土劫掠回去,置換些銀子,狠狠撈上一筆!
尤麻子打雁北到翼南,沿著邊界連奔了百里有餘,‘大。煙’沒見著,煙。土倒是沒少吃,正喪氣時,突然聽見此處炸出巨響,還有稀稀散散的槍聲,便一聲令下,帶著眾弟兄們撲了過來……
沒曾想,竟然撞見眼下的這番場景!
尤麻子瞧著白世寶等人被麻繩捆的結實,各個穿著也是五花八門,道袍道觀,素衣素褲,褂子長袍,紅面相士,黃臉道士,黑臉卦士應有盡有,均被這一撮官兵持槍押著……不由得瞧得愣神,不知何故。
“掌櫃的!”
這時,有一位瘦臉猴腮的人,拍馬湊上前來,用手在遠處一指,向尤麻子叫道:“你快瞧,那口棺材好像是純金的!”
“哦?”
尤麻子打眼一瞧,遠處馬車上正載著一口大棺材,漆皮金燦燦的閃閃刺眼,頓時眼前一亮,白眼仁套著黑眼珠子,朗聲問道:“棺材裡面裝的是什麼?”
龐狗子腦袋靈,點子多,眼神快,舌頭活,剛要搭話,卻是眼睛一轉,沒有吱聲!而白世寶生怕這夥人把棺蓋掀開,張口正要回話,卻見林九朝他擠了擠眼睛,示意先不要聲張,見機行事。
尤麻子一愣道:“怎麼,都是啞巴麼?”
“掌櫃的!”瘦臉人咬著尤麻子的耳朵,悄聲說道:“我瞧著這幫人來路不正!”
“怎麼瞧的?”
“哪裡有官兵大白天荷槍實彈,一邊押著犯人,一邊拉著棺材出殯的?……莫不會是個‘障眼法’,那棺材裡面裝的正是土?”
‘土’字一出口,尤麻子心頭頓時一震!
只聽那人繼續說道:“掌櫃的!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莫不如我們先下了他們手裡的傢伙,然後連人帶棺材一同帶回去!”
尤麻子愣道:“要人何用?”
“綁回去當成‘票子’,讓僱主拿錢贖人,雖說都是爛命,可是扛不住人多,少說這‘票價’也能值幾兩銀子……”
尤麻子聽後點了點頭,覺得頗有道理,一揮手,土匪們跳下馬,三拳兩腳的就把官兵們的槍繳了,撂倒在地,翻身捆綁起來,緊接著用紅布蒙了雙眼!
動作麻利,乾淨利落。
這時尤麻子翻身下馬,走到棺材前,用手拍了拍棺材蓋,‘嘭嘭嘭’地震得手掌生疼,呲牙直笑道:“天爺開眼,送給我一口大金棺!沒讓我尤麻子白忙活跑這麼遠的路,夠本!回去燒化了,每位兄弟都給娘們打一副鐲子帶!”
咻……!
砰砰砰砰!
眾土匪聽後在馬背上興奮地打哨子,端著長槍朝空中亂放。說話間,尤麻子打懷裡掏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用力在棺蓋上一割,‘啪’地一聲,把捆綁棺材的麻繩割成了兩斷……
白世寶見狀急叫道:“不能開棺,裡面是殭屍!”
“殭屍?”
尤麻子一怔,瞪著眼睛盯著棺材瞧了瞧,突然一聲冷笑道:“我尤麻子什麼沒見過,活人不怕,還會怕個死人?”說罷,端著尖刀,用手一磕刀柄,刀身插進了棺材逢裡……
啊!
就在這時,遠處一位土匪突然嘶聲慘叫起來!
尤麻子手一抖,猛回頭一瞧,只見那人仰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停,滿臉紅腫,鼓起來無數個膿包,密密麻麻的鼓著白尖,上面冒著血水!
蠱毒!
靈瑤?
白世寶急忙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