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趴在樹上一動不動,頓時失去了主意,緊緊握著桃木針,不知如何是好。
不消片刻那陰鬼吃飽後,將酒壺丟在地上,拿起扇子繼續扇墳,哭喪著聲音說道:“可憐我這陰魂無墓,你卻在這裡安穩睡覺……”
白世寶心中一震,這話是說給墓中死者聽,還是說給我聽?再瞧那陰鬼用手揉著眼睛,以為這陰鬼哭了,便壯著膽子,抓起桃木針跳了出來,照著那陰鬼身上便是一刺。
“哎呦……!”那陰鬼被白世寶刺了一針,哀聲大叫。
白世寶覺得不對,師父說這桃木針能夠定住陰鬼,怎麼這陰鬼被刺後卻依舊能動?而且也不見師父下來,心中生疑,舉起桃木針便要繼續刺去,卻聽那陰鬼大叫道:“停停……白爺……是我!”
白世寶一驚,問道:“你是誰?”
那陰鬼向白世寶喊道:“白爺,別再刺了,我是閆喜三。”
白世寶見這陰鬼懼怕手中的桃木針,壯著膽子向前走去,那陰鬼用袖口擦了臉上的胭脂粉,露出一張人臉,竟真是閆喜三。
“你……你怎麼大半夜在這扮鬼?”白世寶見他穿著壽衣,滿面胭脂粉,不由得感到奇怪,怎麼跑到這裡來裝鬼嚇人,便不解地問道。
“實不相瞞,我來這裡扇墳有一陣子了,就是為了敲詐這主子家點錢,開始那道士也是我扮的,為了讓他們相信石墓鬧鬼,我便半夜裡裝鬼來這嚇人。”閆喜三用手揉著肚子,肚皮上被白世寶用桃木針紮了個口子,流出血來。
“什麼?這賭局的事情竟是假的?”白世寶怒道。
“賭局這事是真,這主子家給的銀元被我收了,先前那幾個人都是嚇嚇便跑了,不成想白爺您膽子這麼大,竟然敢打鬼。”
閆喜三話音剛落,感覺身後有人,猛一回頭和張瞎子迎面碰了個正著,看見張瞎子瘦弱的臉上一雙白色瞳孔射著白光,頓時嚇得渾身哆嗦,跪地直呼:“鬼……鬼啊!鬼大爺饒命,我並不是有意來你墓前擾你,先前燒紙拜祭你了,求你別抓我!”
“師父,是這小子演的一場鬧劇騙錢,根本就沒有陰鬼扇墳這檔子事。”白世寶對張瞎子說道。
閆喜三一聽白世寶叫這人師父,便低頭向張瞎子腳上望去,看見腳下有影子便知是人不是鬼,壯著膽子說道:“那時我聽說這主子家裡有人得了怪病,便哄騙說是祖墳上有陰鬼扇墳,只想詐取點錢花,他們不信,我便弄了這麼一出……我…我錯了,白爺,你們饒了我吧!”
“師父你看怎麼辦?”白世寶問道。
“那家人得的是什麼病?”張瞎子向閆喜三問道。
閆喜三不敢抬頭看張瞎子的眼睛,低著頭說道:“只聽聞家中女人都魂不守舍的,夜裡如同行屍遊走,滿嘴的胡言亂語。”張瞎子聽後說道:“看樣子這人家中的確是鬧鬼,不過源頭不在這石墓祖墳上,恐怕是家中陰物作祟!”
“啊……被我言中了!”閆喜三插話道。
“少廢話,你騙我們半夜裡睡墳,陪你演戲,不能白忙活,將那主人家的銀元拿出來了事,否則不能饒你!”白世寶怒道。
“那錢我都輸了個精光,所以才在這裡繼續騙人……”閆喜三抵頭說道。
“什麼?”白世寶一急,恨不得用這桃木針在他身上多戳幾個窟窿。張瞎子攔住道:“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們陪他將這戲唱完,取個陰物回去,到他家中捉鬼,等真治了陰物,他家人康復好後,不怕他不給好處。”
“可是師父,如何取陰物回去?”白世寶指了指閆喜三,心說他是裝鬼,這事要是敗露恐怕那人家也不回拿錢打賞。
張瞎子走到閆喜三面前遞給他一張符咒,趴在他耳旁低語一番,然後說如果應驗了,那家人定會大驚,倒時你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