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覺得他和凌洛天有一腿的不信任感很傷害自己的自尊心;也不想想,如果老子真的從了凌洛天,那豈不是代表著除了趙禮,他還要被另一個男人騎著玩?
想到這裡,陳葉青就是一陣惡寒;他這輩子被趙禮玩弄已經夠催悲了,他真心不願意再嘗試其他男人給他的那種快樂和屈辱並存的感覺了。
一番交談,很快就進入末聲;當趙禮開啟窗戶飛身一躍之際,陳葉青毫不猶豫的對這孫子的背影比了箇中指:要你丫要是求老子,還懷疑老子紅杏出牆!
*
與此同時
京城郊外的一處隱蔽的莊子內
這是一戶看似普通的農莊,四周樹木環繞,結著冰的的河面上飄落著枯黃頹敗的樹葉和草根;緊閉的大門前沒有一個下人守候,倒是在緊閉的大門後,站著幾個行蹤詭異的人目不轉睛的透過微微開啟的門縫小心翼翼的窺探著外面的情況。
“怎麼樣?外面有什麼情況?”這時,就看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從後院走過來,那人的身份似乎還不低,就看在他走近之際,守護在門後的面的屬下立刻跪在地上,很是恭敬守禮。
“回大總管的話,至今為止無任何異動!”
“很好,留心盯著,一旦發現有情況,立刻回報!”
“是!”
男子在下打完命令後就轉身離開,黑色的長麾擦在還帶著冰雪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弧形的痕跡。
後院的廂房之中
跟農莊外表給人的樸實簡單的感覺不同的是,廂房中厚重華貴的羊毛地毯乾淨整潔的鋪在地上,要人踩上去就像是踩在鬆軟的草叢間,很是舒服愜意;房間裡,溫暖的火籠裡旺盛的燃燒著價格不菲的金絲木炭,同一色的紅木圓桌和凳子上都蓋著繡制著精緻華美圖案的蘇繡;一個頎長的身影悠然的站在紅色的書櫥前,修長乾淨的手指在一冊冊擺放整齊的書冊上依次滑過之後,最後落在一本最普通常見的《道德經》上。
“殿下!……”
就在男子將《道德經》從書櫥中抽出來之後,微微敞開的門外面,站著剛才還在視察院落護衛工作的男子。
凌洛辰並不著急回應站在門外的屬下,只是在隨意的翻看了幾眼手中的書冊之後,這才一邊朝著靠近火籠旁的圓凳邊走去一邊問道:“她醒了嗎?”
男子抬頭,那是一張五官極為深刻的臉頰,稍顯粗獷的眉宇間帶著一股陰厲之氣:“回殿下的話,跟隨而來的杜大夫說了,就這兩天。”
凌洛天正在翻看書冊手指的微頓,一雙和凌洛天極為相似的眉眼中帶著十分好看的神采:“中了那般詭異的蠱毒還能活下來,劉川,你相信這世上真的有無藥可解的毒物嗎?”
被喚作劉川的男子看著那坐在房中神色清冷的主子,心裡揣測著主子這句話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屬下聽說過這世間最兇猛霸道的毒藥乃是鶴頂紅和斷腸草,近乎無藥可解。”
“是嗎?可她中的毒絲毫不遜色與你說的那兩種毒藥,但為什麼偏偏活了下來?”
劉川眼前一閃而過那張極為美麗恬靜的臉頰,如果不是事實擺在眼前,他恐怕也不敢相信明明已經快要斷氣的人為什麼在最後一刻又有了生命跡象。
見自己的屬下回答不上自己的問題,凌洛辰也不逼著詢問,只是淡然一笑後,合上手上的《道德經》,道:“這隻能說明事無絕對,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皇兄是皇后親生的嫡長子,父皇立他為嗣,不過是秉持著立長為嫡的祖訓罷了。若是本殿下的能力比皇兄強,父皇就不得不考慮百年之後將凌國的江山交給我。”
劉川是凌洛辰的心腹,一直以來他自然最是清楚自家主子的野心和能力;如今看主子將這般隱晦的話都跟自己說,他縱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