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師團在火奴奴魯戰鬥了3天,但只是佔領了這個城市的外圍,然後不停的打退美國人的反撲,但人民軍的進攻卻沒有什麼進展,兩天前,司令部已經下達了最嚴厲的命令。
“萬日,六時前必須攻進火奴奴魯市中
但是根據現在的戰況,即便是在平尾看來,這同樣也是不現實的。
“今天六時前,攻進火奴奴魯城中心伊哦拉尼王宮,全體部隊全線總攻擊!”
從司令部到軍團再到師團,然後到各聯隊的命令,在兩天前一級級的下達到每一個,人的耳中,而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現在是要不惜一切代價攻佔火奴奴魯了,總攻今天就要開始了,就在平尾在心下喃喃著自己能不能活看見到明天的太陽時,身旁傳出一聲慘嚎。
是武田!當他正在匍匐前進時,子彈從正前方射進肩膀,穿透他的全身,從後腰飛出。被擊中的武田握著槍仰面躺在街道上,痛苦的掙扎著,或許是子彈擊穿了肺部,血沫不斷的從他的唇冉吐出。血咕嘟嘟的從武田的嘴裡湧了出來,他全身不停的抽搐著,嗓間的呻吟聲越來越低,一雙不大的金魚眼望著硝煙籠罩的天空,盡是的不甘之色。
硝煙瀰漫的街道上,一面紅色的軍旗揮動著,聯隊旗在槍林彈雨間向前挺進。
“聯隊旗!聯隊旗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啊!”
依在斷牆後的平尾衝著街道中央的武田大聲喊叫著,幾乎已經停止呼吸的武井,這時候竟然一下睜開了眼睛,靠著自己的辦量翻了個身,聯隊旗正在距離他不到百米的地方,繼續前進,武田也許看到了,最後一動不動的躺倒在地上。
“拜託了!拜託了!”
他的拜託是什麼?平尾不知道,但這是他臨終前留下的唯一的一句話。
也許是想對聯隊旗說,自己已經不行了,希望大家能舉著聯隊旌旗開得勝吧!
隨著聯隊旗的出現,衝鋒的軍號聲響了起來,原本躲在瓦礫、破牆後計程車兵隨著軍號的響起,和聯隊旗一起發起了衝鋒。
沒過多久,在聯隊旗手也犧牲了,持旗手的腹部被子彈打穿了,腸子拖了出來,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對於軍人而言腹傷是不治之症,只是在死以前要經受更長時間的痛苦的折磨。在持旗手倒下後,一旁的護旗手接過了軍旗,紅色的軍旗在一片褐色的人群中繼續向前湧動著,任由前棄的機槍掃射,茶碼色的人流不斷的倒下,街道被鮮血染紅,亦
當這面軍旗以不可阻擋之勢向前湧動時,持旗手已經被抬上了擔架。躺在擔架上的持旗手望著擔架兵,擔架兵的年齡似乎和自己差不多。
“同志,你有妻子嗎?”
抬著擔架的擔架兵先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有。”
持旗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我真想等我們打下火奴奴魯後才死啊”
,萬比
下午五時四十五分,附近半數傷亡的慘重代價,兩條大街上佈滿了茶褐色的屍體後,西澤聯隊比命令規定的時間提拼了舊分鐘,奪取了美軍控制的伊哦拉尼王宮,第一個將軍旗插上的三層的伊哦拉尼王宮樓頂的是一個平時並不起眼的補充兵。他第一個舉著軍旗,將軍旗插上了樓頂,而此時中心廣場和王宮內的戰鬥仍然沒有停止。
“巴嘎!米畜!”
左手提槍,右手持工兵鏟的島田發現幾個美國兵的身影后,衝著身後用自己嘶啞的嗓門喊了一聲,隨後和幾名士兵一起來回追逐沿街逃跑的美國兵,顯然美國人對火奴奴魯的街道更加的熟悉,他們中的一些人。在逃跑時甚至丟下武器,跳進路邊空無一人的平民家中,扯下軍裝,換上便衣。
但網換的脫下的軍裝還未及藏起來,緊跟其後的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