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就到了。他用嘶啞的嗓子大喝一聲。
“該死的美畜!”
接著右手舉起工兵鍬,在那個美國人試圖抽出手槍時,就已經向那個美國兵的腦袋劈了下去,儘管工兵鍬的鍬頭並沒有開刃,還是“撲哧”一聲,半個鍬頭已經深深的砍下那個人的腦袋裡,另外幾個美國兵顯然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幾乎連想都沒想,就朝外跑去,試圖逃離這個魔忍
“該死的美畜!該死的!”
島田一邊追一邊罵,一邊砍,敞開的軍裝中,吊在脖間的佛像來回晃盪著,終於連續砍倒四個美國兵後,累極的島田看著用軍衣的袖田抹了下下巴上的汗水,把血跡斑斑的工兵鍬當成了拐權,掛著他悠然自得的走出了這個房屋。
街上幾十棟民房正在燃燒著,黑煙滾滾幾近避日,那些美國的殘兵敗將仍然憑藉著民房抵抗著,而進攻的日本兵則不斷的用繳獲的噴火器、汽油加以火攻。
“略、咕,”
槍炮聲不斷的在卡米拉的耳邊響起,當揹著小包的卡米拉在大街上穿行時,身邊不時可以碰到正在進攻的日本兵。那些日本兵顯然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這個女人,或許是沒有這個閒情。
“快,快來這裡!”
路邊一處地下防空洞的洞口。一個老人在衝著卡米拉揮著手,四處躲避炮火的卡米拉連忙貓著腰跑了過去,網一跑進去,防空洞的門便關上了。
順著階梯下到防空洞內,裡面擠滿了老人和女人、兒童,卡米拉驚訝的發現,那些女人大都用灰或墨汁抹著臉,更多的人則在那裡換著男裝,剪著頭髮。
“這,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卡米拉有些迷惑了,這時一個小男孩拉住了自己的手。
“姐姐,給你,這是我父親留下的衣服!”
看到這個穿著裙子跑進來的女人,雪莉的一隻手上拿著衣服。
小姐。趕快換上吧!這裡快被日本人佔領了!”
一個老人的語中帶著些許悲意,似乎是在說著一件痛苦的事情。
“那些日本人像沒見過女人一樣,只要看到女人,就會撲上去,然後”
從珍珠城逃到火奴奴魯的雪莉向眼前這位網來的大姐姐解釋道。
就在這時,整個防空洞似乎顫抖了起來,所有人都驚恐的聽著轟轟作響的頭頂。
“應該是坦克在我們頭頂上走!”
一今年邁的老人輕聲說了一句。
突然,頭頂上的轟鳴聲停了下來,雪莉和卡米拉都面帶恐色的看著的防空洞頂。
街道上。幾百名日本兵在數輛坦克的掩護下。來到這個剛剛攻克的街道,街道兩側的樓房上大都掛出了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床單掛在窗戶外、陽臺外,似乎是在告訴這些入侵者,我們投降了。
端著步機槍的日本兵。熟悉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一切他們太熟悉了。
“火奴奴魯的居民們!這條街上的所有人,所有武器必須要立即上繳,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上交你們的武器,這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擁擠的防空洞內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從洞外傳來的聲音,似乎是擴音器的聲音。所有人在聽到從地面傳來的聲音時,都彼此互視著,似乎是在猶豫著應該怎麼做。
就在這時,地面上又一次傳來的爆炸聲和密集的槍聲,槍聲和爆炸聲顯得有些混亂,聽到槍聲後,防空洞的人,先是一愣。隨後都坐在那低頭祈禱著,那是仍然在堅持抵抗的美**人和平民,他們還沒有放棄這裡。
十幾分鍾後,槍聲停止了,在槍聲停止後,防空洞的人又一次抬起頭,朝著洞頂看去,似乎想看清地面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嗵!”
就在這時,防空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