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顫抖,日軍又一次做出承諾要為一場毫無益處的戰鬥死戰到底。此時他們甚至都沒有查覺到頭頂上不斷傳來的震撼,頭頂上的電燈一晃一晃的,炮彈不斷的落在他們的頭頂。
“與其被俘,不如拿起竹矛參加戰鬥。軍人與平民已經不再有什麼區別了!讓大家一起七生報國死吧!”重嘆了一口氣後,田健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
這時一個哨兵報告,**軍偵察兵似乎已經發現了司令部所在,正在附近“窺測”。
幾分鐘後,悄聲與中川和福田小聲談話的田健給一旁的參謀官打了個手勢。
“請原諒我們先走一步。”
他們三人已經商定在這裡自殺謝罪,儘管田健只是一名文官,他沒有自殺的必要,但是用他的話說,中川的武士刀在腰間,但是他同樣也有一柄藏於腹間武士刀!
幾分鐘後,盤坐在地下室內一間小房間內三人在三名軍官的幫助下完成了剖腹,因為剖腹致死所需時間太長,那三名軍官的任務就是在他們剖腹後在他們的後腦補槍,當那名國防軍准尉帶著十幾名戰士攻進地下室內時,整個地下室內隨處可以看到自殺的軍官,一色的將佐軍官,軍銜最底的還是幾名少佐。
碎磚塊、碎玻璃和碎水泥等等,便在清晨新鮮的空氣中到處飛舞。三名國防軍兵從破裂的窗子往一家臨街店面裡投擲手榴彈,使這店鋪終於倒塌了,隨後這三名國防軍士兵在戰友的掩護下朝著下一座建築推進,大和町內居住的大都是日本人,在這裡打起來完全不像是在臺北的其它街區那般束手束腳,只要是個人,都有可能是敵人。
一個年青的准尉開啟他的坦克頂蓋,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街道。他乘坐的九年式坦克的迴轉炮塔還在冒著硝煙,他向後面三輛的坦克揮揮手,示意它們繼續往前,同時操著頂蓋前的12。7毫米高射機槍,在一座西式的樓房視窗閃出一道黑影時,他立即操著機槍衝著視窗附近掃射了十餘發子彈,大口徑子彈將窗下的紅磚打出半扇窗大小的缺口。
坦克的柴油機轟鳴著停在大街右邊,每一輛都有一個班左右的國防軍士兵環圍著,有幾個還揮舞著噴火器。當它們向那還站立著但已經搖搖欲墜的建築物發射炮彈,兩個手拿噴火器的戰士走進冒著煙的住宅和辦公室的視窗或門前,衝著被硝煙籠罩著房子,扣動扳機,以掃清室內的殘敵,隨後三人一組的突擊組立即衝進建築內掃蕩著。
“快、快。”提著衝鋒槍的軍士大聲喊道,有些吵啞的的聲音壓過街頭的噪雜聲,一邊給身邊坦克讓出路來。凌晨4點時,總督府就已經被打下了,5時,在大島糖業的地下室內發現了臺灣軍司令官以及臺灣總督和其它高階軍官的屍體,但是仍然有很多日本兵和武裝僑民依然負隅頑抗,塵土飛揚、被硝煙瀰漫的街道上到處都佈滿了的日本兵和日本僑民的屍體,街頭瀰漫著些許腥臭味,這是屍體開始腐爛時散的臭味。
“不要開槍!”
衝上二樓的一個戰士正要開槍時,槍被身邊的戰友推動的了一邊,子彈打在了房頂,屋子裡的榻榻米上坐著一個穿著日本服裝的女人,她的懷裡抱著一個小孩,在他的旁邊一個男人半個身子被子彈扯碎了,顯然是被坦克機槍打中了,在屍體放著一支步槍,那個日本女人驚恐的看著衝上樓的三個中國兵。
“#。¥#。!”抱著小孩的日本婦女驚恐的說著沒人能聽懂的日本話。
“呆在這裡不要動。”
一個士兵在彎腰把地上的老式步槍拾起來時,衝著那個日本女人說了一句,然後示意戰友和自己一起下樓,臨下樓時,那個士兵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巧克力給那個日本女人扔了過去,沒有人願意殺死一個帶著小孩的日本女人。
“**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