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之前依舊喜歡她,只是在最後的幾天,我才看到了還有溪兒。溪兒長得很漂亮,無比活躍,是我喜歡的型別。
我們三個在物理課開始的時候鬥地主。溪兒總是無比悲慘地作為地主被我和楊箏打敗。他無辜地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楊箏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溪兒看著像是洞查一切會心地微笑。在溪兒傻了吧嘰笑嘻嘻的時候她看到埋伏在窗子下五短的班主任,她收住笑,輕聲的說了句,班主任。
楊箏沒有被發現,我和溪兒被捕到辦公室反省和寫檢討。溪兒無聊地看著天花板,愁苦地說,真他媽的倒黴,要讓我爸知道了他非打死。我安慰她說這時候學校不會再管你這那些瞎扯淡的瑣事,你別死人就行了。這時氣溫已經很熱,溪兒穿著短裙不停地踢牆埋怨著。我在一旁看的神清氣爽,覺得十分的迷人。
有時我覺得我真是個小人,並且有一點齷齪,常常無恥地幻想我得志的樣子。我說,溪兒,你多大了?她說十八。我說,十八歲可不能浪費了,得浪漫。她說,是啊,得浪漫去,可是怎麼浪漫去呢?我開導她說,找一男友去。她說,沒人要,找誰?找你啊,你要嗎?我樂了,說,要,太要了。她說,你是楊箏的,我不敢要你。然後她開始沒完沒了地教育我說楊箏是個好姑娘,現在挽回還來得及。她說,楊箏當時是想去和他好好說清楚了,然後再回來一心一意和你那什麼的。我說,扯淡。溪兒說,信不信由你。我說,管她當時怎麼想的,反正現在對她是沒感覺了。再說,她當時分明是踏著兩隻船的。溪兒說,她還踏倆船了。溪兒說,她還說你踏兩隻船了。我靠,你們怎麼戀的,百慕大三角戀了。說說,您的另一隻船是誰啊。我充滿慈愛地撫摸著她的頭,像黃鼠狼撫摸著小雞一樣,說,你啊。
這時候我印象中已經沒有了春天的跡象,我神經一樣地想到了秋天,因為當時我不停地聽到了《秋日戀歌》。只是就是當我聽到《冬季戀歌》的時候我還是想到了秋天,這讓我很迷惑。我抬頭,聽到張信哲優柔的歌聲。我想到好久沒有再聽到《從開始到現在》了,半年前當我為他陶醉的時候不會想到現在。我再次為你陶醉,你會見證我們落泊繁華。久違了,我的歌。
日子過的毫無新意,我們每天吃飯睡覺,時間安排的沒有一點縫兒。每當我一靜下來,我就會想到我十幾年來的生活,十幾天高考後的生活,這前前後後都給我必須當場自盡的感覺。所以我必須讓自己動起來。我踢了一腳躺著看書的老花說,出去走走?老花合上書說,你個敗家玩意,你就不能學好啊,整天就知道玩,還有十來天就高考了啊!你要有一種緊迫感,緊迫感知道嗎。我說,你他媽那麼投入幹嘛,去不去!老花扔下他的花皮雜誌說,去。
走在樹林老花看著前方,嘆口氣撞撞我說,前面。我看見前面有我們的阿楓同學。老花摸著下巴說,你跟他約好了是怎麼著,怎麼又是這孫子。我看著遠方的一個人的阿楓。老花說,這孫子怎麼又跑學校來了,媽的門衛幹嘛使的。這孫子怎麼一個人,走過去看看,老花一邊走一邊說,媽的他不是設好伏兵等我們上勾吧,來一出十面埋伏我們就掛了。老花的話說的我發毛不已,本來就不同意老花過去惹事的,但為了有表現我的懦弱我壓著沒說。我草木皆兵地看著周圍,發現它們原來真的是草木。阿楓看見我們,竭力地表現的像一個老兵。他說,兄弟,今天來不是為插架的;咱們的帳改天再算。老花走過去說,我要是想今天算呢!阿楓說,陳華,你他媽是條漢子今天就讓我把事辦完,我改天陪你玩。老花冷笑說,屁話,改天我還玩的過你嗎。阿楓說,好,只要你現在不惹事安心讓我把事辦完,以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阿楓不會再找你麻煩,怎麼樣?老花點點頭轉身離開。走了幾步,他回頭大聲說,你他媽的也會辦正經事?!
老花對阿楓辦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