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產生極大興趣,一度聯想出各種卑鄙的畫面。所以我們決定,看看。
我們無聊萬分地坐在石凳上,等待偉大時刻的到來。老花對此深感興趣,興志盎然地幻想著各種齷齪的場景。我說,老花,你他媽有病是怎麼著,這有什麼好看的。老花心懷叵測地說,看看,看看。
老花透過各種花花草草看著阿楓,手不停地摩挲著下巴,像個沒品味的老色狼。然後很久以後老花一拍桌子,說,來了。我看見遠遠的有一個女孩子蓮步走來。我專著地眯起眼睛,想看清楚那個不幸的女孩是誰。老花站起來拍拍我說,不用看了是曾溪。我看見她走過去親熱地挽著他起身離開了。此時我特想跟老花說,其實沒什麼的,本來就不是我的,沒我什麼事。我看著背對著我的老花,特想跟他說告訴他,這他媽的不關我的事,她去做妓女都不關我的事。只是,你不能讓我看到讓我覺得你還純潔,讓我還能喜歡你!
(四)
高考終於像個蛋一樣滾過來了,沒有傳說中那樣偉大神聖威武莊嚴,只是平平淡淡像外蛋,並且不是雙黃的。關於高考的傳說只有一樣是真的,考點外的家長真是很多,我擠過你的媽他的媽終於擠進了考點。大家一副提前解放的樣子,懶散地等著開考。我看到一群我的朋友們下在草坪上打牌,考場的保衛都沿著警戒線圍過來,一副老子打牌的時候你們都還不知道在哪的架式說三道四指點迷津。
溪兒花枝招展地過來,她穿著吊帶裙十分的鮮靚。她微笑地看著我說,哥,好看嗎。我笑笑,說,好看。
我們終於被放入了考場,我看到人們垂死的向警戒裡挪,全然沒有激動和緊張的感覺。倒是外面的爸爸媽媽們,像兒要就義一樣,痛苦地呼喚著。我對身旁的溪兒說,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兒整天在學校幹嘛,在那兒亂叫,有用嗎?溪兒回頭看看,說,你媽來了嗎,我給她說說去,說她兒在學校淨泡妞來著。我笑著拍她一下,無比憐愛。她說,哥,我到了,我進去了。我說,好好考!
我繼續前往我的考場,終於在一僻靜之處找到了它。我發現原來找考場也是像找情人一樣的,要到僻靜之地去找,不然找也會找不到。正在我胡思亂想走進考場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叫了我一聲,她說,好好考。我回頭看山見楊箏轉身離開的身影。
考試像烤紅薯,是用猛火烘的,不然就會半生不熟,不能見人。高考只是比較高階的紅薯,它更需要猛火。可憐的是如我的一些,我們只有心間的一團熱火,等著去烘老母雞。我看著那些很似曾卻不相識的題目們感到眩暈,我感到我手裡拿的不是筆,而是酒杯。當我真拿到酒杯的時候,我才發現感覺完全不對。因為酒杯不能抖,而我的筆是一直瞎晃盪的。我端穩酒,不像拿著筆,說,老花,來走一個。大家在不停地敬著酒,和氣的像一家人。溪兒起來說,大家儘管喝,我負責把你們運回去。有人接話道,運到垃圾堆,我們都是那的。我說,對,運到垃圾堆。垃圾們,舉杯。大家響應地碰了杯,喝了。我看到只有楊箏沒有喝。因為她醉了,在我們激情豪邁的時候她已經自顧自地醉了。在坐的十幾個人,我們只有楊箏醉了。事實上只有她一人用了心,而我們都只是在裝逼。不過賤的是,從開始我們都認為只有自己在用心。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明天。我們要在這一天收好自己的東西滾蛋。我起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