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乾嘛。”
白筱倒不是懼她,而是怕像膏/藥一樣被黏上。白秋華夫婦不止一次去裴家打秋風,她不想這種情況發生在鬱家,鬱家的門第比裴家高,到時候白秋華夫婦去軍區大院一鬧騰,以後,她都沒臉再去見鬱家人。
見白筱態度不友善,白沁莉呵呵道:“表姐,你放心,我現在是說什麼也不敢招惹你呀。”
“……”白筱冷眼看著她,不懂她的意思。
“不過,表姐,你真有本事,找的男人一個比一個牛掰,”白沁莉朝白筱豎起大拇指:“那個姓鬱的,太厲害了,他找到我們住的地方,二話不說,丟下一筆錢,讓我們別去煩你。”
“你是不知道,他就往我家門口那麼一站,我爸頓時成了龜孫子,一個屁也不敢放,之前得知你跟他好上了,還說著要狠狠地宰他一筆,結果人家主動上門了,點頭哈腰地,生怕人家一個不高興,把他家的祖墳給撬了。”
白沁莉砸吧了下嘴:“我以為我媽已經夠不講理了的,結果他還要強詞奪理,而且還強詞奪理得那麼酷。表姐,我是相信那個算命的給你批的命格,你就是天生富貴命,沒了裴家,還找了個更牛/逼的男人。”
白筱沒閒工夫聽她廢話,尤其是,從白沁莉口中聽到對鬱紹庭的讚美,簡直比吞了蒼蠅還難受。
之前,白沁莉崇拜裴祁佑,最後成了裴祁佑的三兒,現在,白筱不知道她又打什麼主意。
白沁莉當然不會告訴白筱,她昨天早上就去東臨找過鬱紹庭,想要故技重施。結果,人家連樓也沒下,直接讓秘書給她送了一疊照片,都是她以前跟其他男人的床/照,嚇得她連忙戴上墨鏡,用絲巾裹住腦袋,灰溜溜地走了。
——————————
白筱回到書屋,白沁莉那些話,彷彿如鯁在喉,雖然知道鬱紹庭的魅力,但她還是不舒服。
白沁莉以前跟裴祁佑有過一腿,她不願意看到白沁莉糾纏鬱紹庭,哪怕,是白沁莉一廂情願的。
她也發現,自己的度量越來越小,見不得鬱紹庭跟任何女人調笑,就算是他一句嫌棄她的玩笑話,她都會介意好久,這樣的白筱,她自己都覺得陌生,她不想成為一個佔有慾強烈的女人,但懷孕後,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白筱拿了手機給鬱紹庭撥了一通電話。
“從棋牌室回來了?”鬱紹庭問她。
白筱坐在卡座上,曬著陽光,嗯了一聲,然後沒了下文,想問白沁莉,卻又覺得其實沒什麼必要。
“沒什麼事,你忙吧。”白筱沒再打擾他工作。
鬱紹庭在那頭說:“傍晚在書屋等著,我下班過去接你。”
——————————
鬱紹庭跟白筱通完電話,又坐了會兒,然後起身,拿了外套和車鑰匙,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景行拿著需要鬱紹庭簽字的檔案站在門口,一頭霧水,這還沒下班呢!
鬱紹庭把車停在離書屋有段距離的車位上,下車,徒步走去那幢小房子。
“鬱總。”小趙看到鬱紹庭,熱情地迎接。
鬱紹庭推門進來,環顧了一圈,沒看到白筱的人影,“你們老闆娘呢?”
小趙手指了指樓上。
鬱紹庭會意,讓她做自己的事,而他,上了樓,踩到樓梯時,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
白筱正坐在背對著樓梯口的卡座上,脫了鞋子,在太陽底下光著腳,蜷縮成一團,一邊喝著熱開水,一邊翻閱膝蓋上的書,然後,一道陰影覆蓋在書頁上,耳邊是男人低沉的聲音:“在看什麼?”
白筱嚇著了,差點丟了水杯,鬱紹庭眼疾手快,握住了她手裡的杯子。
“不是在工作嗎?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