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習武,自覺於用兵戰陣之法的見識不輸於任何一人,但只要是向父親請求獨當一面,必然回道:“你還小,再學幾年。”雲行風心中自是不快,常在心中還一句“當年天哥與蠻族初戰之日也不過是十六歲!”
雲行風並象他看起來那麼沒心沒肺,他清楚得很,雲行天手下猛將如雲,他如果只是憑著姓雲躋身其間,一時是無問題的,日後會怎樣就難說。他若是雲行天的親弟弟,那自又不同,但他不是,若是雲行天終得一統天下,定會削減眾將兵權,自已若是不能立下令眾將心服的大功勞,定會成為最容易捏的柿子,雲軍遲遲早早會有一個不姓雲的主將。所以雲行風原先是一意要去守噍城的,因為雪擁關太難以攻下了,守在雪擁關裡面,是半點功勞也顯不出來的。雲行風在心中想:“父親呀,父親,這其中的關節,你怎會想不明白。”
雲行風正這麼想著,卻聽得一名親兵叫道:“少將軍,快看!”雲行風向城下一看,只見遠遠的那邊蠻族的軍營似有些異動,遠遠的似有人馬在走動,卻是靜默無聲,他心中一動,想到:“莫不是蠻族想趁夜攻城?”他又看了看,心道:“不象,若是攻城何需這般消沒聲息。倒象是……”
雲行風在城頭上觀望那廂,遠遠的好象見有一支騎兵進了了通向噍城的山口,他心道:“十有八九是蠻族不想在雪擁關下送死,想效當年特穆爾吉的故技,攻噍城,哼,如今噍城也不是當年那個只有一千人看守的小土城,如今的噍城的守衛,並不比雪擁關差到哪裡去。不過,若是蠻族想攻噍城,為什麼不在山口著人看守,難到不怕雪擁關守軍出而斷其歸路?”一個時辰後,有兩聲哨音響起,雲行風知是城外的暗探回報,忙放下繩索將他們綰了上業。
那兩個探子稟報:“少將軍,確是有人進了噍城的那邊的山口。”雲行風精神一振,然後又狐疑的問道:“為何那邊山口無人把守?”
兩個探子互相看了一眼,猶豫了片刻,到底沒有說話。雲行風心中存疑,問道:“怎麼回事?”
探子道:“小人偶爾聽到些言語,難辨真偽,所以不敢稟報少將軍。”
雲行風不耐道:“真偽自有我來辨,你們只管說來聽。”
探子道:“我等在那山口聽到有蠻族快馬去攔進入山口的蠻軍,那統兵蠻將道:”我傑可丹決定的事,父汗親來也是攔不住的,捆起來。“
攔阻的人道:“三貝勒不可以,索倫將軍特命我們在這裡守著,沒有大汗的黑羽令誰都不準過去!”然後就被人捆住了,那個三貝勒道:“帶走這人,這山口不必留人,免得被人發覺了。”
雲行風若有所思,過了片刻道:“進了山口的兵馬大約有多少?”探馬道:“大約有五千騎的樣子。”雲行風又問道:“那蠻族其它的兵馬當真沒有動靜嗎?”探馬道:“小人在蠻族大營那裡細細看過了,確沒有其它部軍出動的樣子。”
雲行風一躍而出,道:“速跟我來,去見父親。”
雲行風帶著兩個探子闖進了雲代遙的府邸,雲代遙已是入眠,但終還是被他吵了起來。雲代遙聽了那兩個探子的話,沉呤不語。雲行風忍不住道:“這蠻將孤軍深入,為恐被蠻族大汗知曉,還輕手輕腳,連山口都不敢派人守,這正是我們的大好時機,若是我們此時出兵,與趙將軍前後夾擊,正可將這支蠻軍翁中捉鱉……”雲代遙冷冷的打斷了他,道:“不要到頭來讓蠻族在後頭把山口一堵,給你也來個翁中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