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接下來,她說什麼我都聽不到了,只覺得耳朵裡傳來一陣嗡鳴聲,聲音持續不散且有愈加嚴重的趨勢。
我很希望我能像言情小說裡寫的那樣,主角傷心了或者為了逃避某件事時就會暈倒,等她醒後,一切都解決了。
可是我做不到,我越是想一頭栽倒,意識就越是清醒。
意識越是清醒,我越是明白了一件事——我失去了一個對我好的人。
亦可白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又聯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大約也猜出了我和總經理之間的變故。她拍了拍我的肩,將我摟在懷裡,輕聲說,“雖然我討厭溫言,也為你們之間的關係破裂感到開心,但是,如果你想哭的話就哭吧。來吧,向淺淺,像個爺們兒一樣哭出來。”
縱使我此刻心裡悲傷逆流成何,可一聽亦可白這亂七八糟的話我又想笑。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你這樣,我還怎麼哭?”
亦可白表示,“哭不出來就不要勉強自己,其實你應該感到開心。”
“開心什麼?”
“離開了溫言,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