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放箭之人卻輕功十分了得,似乎早已經準備著逃跑,很快便離開,雲靜初看著那空無一人的高處,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這被擒住的這兩位卻是死士,很顯然,他們不是同夥人,究竟還有誰要殺自己,那個人會是誰?為什麼要殺她?
這時,雲靜初的感覺懷中的那身體漸漸地冷卻,靜靜的躺在她的懷裡,她記得綠衣話,她讓自己小心惠妃,難道是綠衣發現了什麼?
這時,司徒亮他們帶著人匆匆的走了出來,只見雲靜初一直抱著綠衣,一動不動,臉色也有些木然,而她懷裡的綠衣早已經沒有了氣息。
“你……”寧非寧來到雲靜初的身邊,想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而云靜初的輕冷的聲音迴盪在這黑夜中,“今日的事情謝謝你,你先在府上住下,如何?”
感受到她的悲痛,寧非寧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雲靜初將目光從寧非寧移開,緩緩再次落到綠衣的身上,綠衣死了,那個她睜開眼時第一個看到的,關心的自己的綠衣死了,其實,她根本不是一個好主子,從來都還沒有做過什麼對她好的事情,她為何要這樣捨命護住她,為什麼,如果不是這樣,她還是會或者……綠衣,我從沒有為你做過什麼事,但是我今天保證,一定會為你找出兇手。
她緩緩地站起身,朝著管家吩咐厚葬綠衣之後,便獨自一人走進了司徒府內。
司徒亮看著雲靜初那悲痛的模樣,劍眉不僅微微一皺,似乎覺得眼前這個雲靜初還有很多地方覺得需要繼續再觀察……
徹夜燭燈恍惚,一陣清幽的笛聲在這黑夜中響起,帶著些許的哀傷,如青煙般飄渺而散開,飄到了琉璃苑,雲靜初抱著雙膝坐在窗前,她知道這是笛聲是誰吹的,他想用笛聲安慰自己,這份心,她領了,只是,她此時此刻竟然最想得到的安慰卻不是這笛聲……
綠衣的喪事由管家親自操辦,她沒有姓,雲靜初卻給了她跟自己的姓,將她好好的安葬了。
這天,雲靜初獨自留在廂房,微微抬起雙眸,看著外面的雪景,她心裡還是那樣的痛,她手裡一直拿著那金色的箭頭,她說過,會找出兇手,可是這麼些天,除了這個箭頭之外,一點線索也沒有。
“郡主,門外有位叫做阿朱的姑娘說有事找你,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了。”冬月走了進來,喚了一聲,隨即將房門關上。
阿朱?難道是冠海山莊的阿朱?她來找自己做什麼?雲靜初收回了思想,便示意冬月退下,自己走出了大廳。
看著雲靜初出來,阿朱盈盈上前,從衣袖裡拿出一封紅色的信封,“阿朱參見郡主,這是夫人命我送來邀請帖,說是今日想邀請郡主到山莊一聚,希望郡主可以賞臉。”
“冠夫人?”雲靜初皺了皺眉,這冠海山莊怎麼會突然送來了請帖,不是隻有經商的才會被邀請嗎?為什麼會突然邀請她?
“夫人還特意吩咐阿朱,務必一定要請到郡主,不然阿朱就不用再回山莊了。”阿朱上前,繼續恭敬的說道。
雖然說冠夫人突然邀請自己,是真的想不明白,但是就是想不明白,她才要去弄清楚。”於是雲靜初她點點頭,說道:“那我知道了,承蒙冠夫人美意,現在我就跟你去一趟。”
話落,雲靜初也收回了幾日的傷心,便跟著阿朱離開了司徒侯府,坐上了馬車朝著冠海山莊而去,在下馬車之後,阿朱便恭敬的說道:“郡主,這邊請。”
雲靜初回應的點點頭,接著跟著阿朱走進了別院屋裡,淡淡的蓮花香四處瀰漫,屋子佈置得極致別雅,古香古色,每一樣擺設都極其講究位置,風水式的擺設。
屋內的上座,正坐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夫人,精心保養的面容依然可以看得出年輕時候應該是個絕美傾城的美人,穿著件白底綃花的錦衣,下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