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她笑的更燦爛了,哪裡還有臺上那冰面兒的模樣。
這幾日她左思右想,結合原先的發現,大抵估摸出這男人脾氣古怪的來由。她攏了攏鬢髮,自若的問:“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
其實之所以她到現在才回想過來,皆因她覺得這男人不會大半夜的“採花”,哪知她還是低估了男人的欲/望,以及想到就做的行動力。
這回的表演,一方面是奪得花魁,她沒有引人注目的技藝,只好走上歪門邪道;另一方面也有刺激試探的意思,估量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到了什麼程度。
“沒有要解釋的?”
“解釋什麼呀。”她本是嫵媚的嗓音翹起,生生成了嬌俏。她跪在床上,胳膊勾上他的頸項,“我喜歡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嗯?”
她這妖女的做派,和席況隨心所欲的性子學了個十足。
席況打成死結的眉峰稍松。
她接著往上纏,面具一褪,沒臉沒皮的很。“你陰陽怪氣了這麼一段兒時間,累不累?”她軟笑呵他耳根。
別看席況冷著一張臉,剛才臺上她表演的那麼一段,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再加上她這麼一撩撥,他當即回身將她壓到床上,動作倒是如常輕柔。
他甚少失態,也就方才把她摔到床上那一下,讓人清楚的知道他在動怒。
他居高臨下看了她一會兒,直到她覺得有些彆扭的躲閃了一下眼睛,他方笑起來,當真是春風拂面。
他將她一縷發別到她耳後,輕搔她耳根,壓□子低低:“小嬌嬌,曲起腿,抬臀再挺腰……待那玉杵刺破花中蕊,桃紅李白,便令嬌嬌你骨酥神消……從今後,管教我心尖尖上的小嬌嬌,天天盼,夜夜要,空度一天也難熬,也難熬。”刻意淫靡的嗓音在她耳邊迴旋,甜言蜜語,能讓人心醉神馳。
小杏一窘,這男人……
她怎麼覺得他像是打擊報復她登臺表演的內容,越相處越覺得像個小孩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杏子的表演內容,碼的時候感覺節操全碎……
☆、第二關·青樓
“你怎麼會唱這個。”蘇小杏似抱怨的嘟噥一句,推了推他,軟聲嗔他:“重死了,你起來。”
她一貫是軟語糯聲,表達時儂而含糊。偏原主的嗓子嫵媚誘人,調子一低,說不出的旖旎在芙蓉錦帳裡流蕩開。讓火還沒滅的席況喉間發緊。
“聽多就會了。”他勾了勾唇,在她白頸兒上舔嘗一口,方退開些。
“……恩客的做派。”她卻是話直,語氣裡不滿意的味道更濃。然後往枕頭那兒掙扎了一下,想要脫開身來。
“自然是恩客。”席況身子一動,壓緊了,手指骨節分明,輕捏她小巧的下巴,笑冷了起來,“不然呢,情郎?”
小杏咬了咬唇。
真是塊難啃的骨頭,到現在還不忘警告她不要有非分之想。
她眼睛也冷了,偏開臉,半句沒回。側面瞧去她嘴角的弧度上揚,只是微微有些僵冷。像是為自己撐場子,不要落了下風一般倔強。
她這樣,他的聲音便柔和起來:“乖,別惹我生氣,我會對你好。”他原先不情願拿真心去寵一個女人,但是自她跳湖那一回,只要一看見她,他就說不出的心軟。
他確實著惱她的隱瞞,但仔細一想,又猜測她恐怕是不想迎客,所以才裝出一副旁人勿近的冷臉。
只是對著自己一視同仁,才讓他心煩意亂。
她依舊是不說話,他便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