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要如何處置?'白衣人其中一位問。
'關進牢裡,就說燕王燕程峭以下犯上!'輕輕揮動著手裡的桃花,燕宇洛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燕程峭道。
兩個白衣人很快就將燕程峭帶了下去,兩人離去後的樹海中,那俊美的西雲之帝依舊揚著笑容,輕輕的折去一枝又一枝的桃花,將一朵朵的花拍落在地,而後用腳一片片的踩過,在這單調得出奇的動作中尋找著某種快意。
第二天,整個朝野都莫名的知道了一向與朝事無關的燕王因以下犯上之罪而被壓在牢中,而帝卻下旨新任燕王進朝議事。
當身在燕王府內的燕殘香接到聖旨時,冷靜的送去宮裡的人,反身便往白冰塵的住處而去。
燕殘香匆匆走到白冰塵的住處,卻發現雷炎帝王和白冰塵正站在院中圍著穆熙晨不知在和什麼。
白冰塵聽到有人的腳步聲,轉頭見是燕殘香,比了比手指讓他安靜後,便一心一意的看著兒子穆熙晨的樣子。
穆熙晨被父皇和爹爹兩個人圍在中間,兩隻小手輕輕的拍合著,小臉輕皺,嘴裡不知在唸著什麼。
殘香若炎43(東隆的援軍~)
燕殘香心煩意亂之間,正想打斷這父子三人的怪異舉動,剛上前一步卻被院子裡突然出現的東西嚇了一跳。
那是幾個黑色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在穆熙晨他們幾步外的地方若隱若現,若不是這是在大白天,說不準真要被人當成鬼怪。
也許時間就過了那麼一剎那,也許要再長上一點兒,在燕殘香想明白這黑影是什麼之前,這些東西就已經現也了原型。
那是四個人!有高有低,有男有女,但最最讓燕殘香吃驚的是,其中一人和他同是金髮,只
是稍短些罷了。
'呼啊……我就說當初跟來就好啦,偏偏不信,現在還要讓我們可愛的晨少爺呼喚!'四人中梳著長長辮子的女人這麼說著,伸手摸了把看上去有些疲憊的穆熙晨。
'唔……晴姨,痛!'穆熙晨可憐惜惜的癟了嘴,向後倒向自己的爹爹。
'哼,小兔仔子,竟然敢叫我晴姨。'說著那個唯一的穿著黑色緊身裝的女人,做式要拍向穆熙晨。
'別鬧了!'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頂著一頭的金髮,向上挑了挑眉,阻止了這個叫做晴的女子繼續鬧下去,轉頭看著那個站在門口早就被眼前所見嚇呆了的燕殘香。
'嗯?'女人放下手,順著男子的目光和其他兩人也看到了燕殘香,接著出人意料的是,四人突然相視一眼,又轉頭向身後的白冰塵以眼神尋問。
那眼神的意思似乎是在說:真的是他麼?!
'廢話,要不是情況特殊,我會讓晨兒叫你們來?'白冰塵白了四人一眼,走過去站在燕殘香的面前。
'此人正是香雪當年之子,如今是西雲的燕王,不過……是個凶多吉少的位子。'白冰塵說完,只見那四人齊齊走到燕殘香身前三步遠的地方單膝跪下。
'主上,我是香晴。'女人親切的微笑著說道。
'主上,我是青林。'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淡淡的笑道。
'主上,我是白然。'一個年紀尚青,很有活動的孩子一臉嚴肅的說著,
'主上,我是斷流。'身材高大的金髮男子沈聲說著。
四人齊聲而跪,到讓燕殘香醒了過來,定定的觀察幾人後,一躍而過走到白冰塵的面前。
'你可知道我父王已出了事,如今被壓在牢內,而我剛接到帝旨,明日上朝議事?'
白冰塵聽著燕殘香的話,微皺著眉頭,'看來西雲之帝快沒耐心了。'
'我要如何?'
'如何?當然是按聖旨上所說明日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