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煙西一看到唐月央轉頭過來,連忙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琢磨著這下該輪到給自己上藥了,頓時有些興奮和期待。
唐月央快要走到夢煙西的跟前時,花鏡狸抬腳走進船艙內,一手端著搗好的草藥。
“我來吧,你去休息。”
伸手擋在她面前,示意她到裡艙去歇息。
“額……鳶嵐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行了。”夢煙西失落的心情溢於言表,但還是跟著出聲制止道。
“蜻禮哥,”唐月央淺言笑說:“我已經不是卓鳶嵐了。”像是習慣了命運的嘲弄:“我現在是武國長公主,唐月央。”
“……哦,知道了。”
夢煙西趁唐月央轉身到裡艙不注意時,不滿的看著花鏡狸:那你怎麼就能叫嵐兒呢!
花鏡狸漾開邪笑:咱跟你身份不一樣,咱比較特殊唄~
花鏡狸將草藥抹在手掌上,對著夢煙西背上的傷口。
“啪!!”的用力來了一下,草藥被力道壓得扁扁的乖乖的貼在傷口上。
“啊——!!”夢煙西慘叫一聲,感覺到了背上從傷口處流下的液體:“血、血、血都流出來了……”哀怨說道。
傷口又讓他震出血了!!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真心的給自己上藥啊!早在霖城的時候,就跟他八字相剋!合不來呀合不來!
“多流一流,好得快~”花鏡狸不以為然,繼續塗抹著草藥,抹得很歡。
“我自己來吧!不麻煩鏡狸兄了!!”夢煙西轉身要搶下藥碗。
“沒事~不麻煩不麻煩~”花鏡狸笑得很‘親和’,輕易的躲過他伸來奪藥碗的手。
“你不麻煩,我麻煩啊!”夢煙西伸手晃了幾下,沒搶到,心有不甘,直接展開大攻勢,明搶了。
兩個大男人,在矮小的船艙內,追逐哄搶,當然,多半都是夢煙西在追搶。還邊氣惱著花鏡狸出神入化的閃躲功力。
而艙內唯一安靜的玉離,正沉默的埋首看著身上的蝴蝶結……看著看著,他的眉頭便自然的舒展了開去。
唐月央的身體狀態非常不好,經常醒來半天,就要再睡半天,用著更多的時間去休養身體。
這下船上人員全到齊了。
船揚起了帆,開始往武國的歸途中航行。
在船上的日子,唐月央告知了夢煙西,在他離開霖城後,卓府被滅門的諸多事宜。夢煙西也同樣訴說了自己母親的死,與父親是川原奸細的事情……
唐月央先是震驚後是沉默。
她還能說什麼,還能責備誰呢,夢煙西,也同樣是受害者啊……
“所以,從我自縊於我父親身前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是曹蜻禮了。”
他與她一同坐在甲板上,這是可以充分吸收到陽光的絕佳位置。
“那,回武國後,你打算怎麼辦?真的忍心從此斷絕關係?”兩人說著話。
“我……不知道。”
談話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邦!!”
一快大木板突然飛至兩人中間,驚擾各自沉默的兩人。
“開始特訓了~嵐兒~”
204我行的!
突然飛來一物,將兩人嚇得彈跳開甲板。
“特訓什麼?”唐月央疑惑問道。
“?”夢煙西也饒有興趣的挑眉看著。
你又想搞什麼花樣!
自從夢煙西和花鏡狸上了船來,唐月央就一個人睡在裡艙,花鏡狸幾次要進去,都被夢煙西以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擋住了。
說什麼月央身子骨弱,他一個大男人進去會吵到她休息。
即使他們現在是正式的情人關係,那也要等行過了夫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