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花鏡狸才可以與唐月央在裡艙同眠。否則自己絕不答應!不到最後!自己絕不死心!
“你的想法,我又怎會不知。”花鏡狸手裡拿著一捆結實的麻繩,望著唐月央正語。
“你……”唐月央臉色閃過一絲詫異。
自己未曾跟他說過回武國後要做什麼,他卻都猜出來了嗎……
“唉~作夫君的,就是不容易啊~總是有操不完的心~”花鏡狸笑得很苦惱,愁容中也盡顯魅惑。這麼高難度的結合動作,也就只有他才能做得如此完美了~
“切!”夢煙西鼻腔不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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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央跪趴在一塊木板上,雙手死死抓著木板的邊緣,木板脫離船體,浮在海面上,起伏晃盪。
“為什麼要練這個啊?”她眼神哀憐,望著船頭站在甲板前的男子,讓她又愛又恨的花鏡狸。
“很快你就會用得上了~”花鏡狸手裡抓著緊繫在唐月央腰上的麻繩一頭,扔向後方,麻繩很長,直飛到艙頂,玉離的手中。
他像一隻森冷的黑貓,安靜的躺在結實的艙頂上慵懶的曬太陽。
玉離抓著一圈麻繩,眼瞼也不抬一下,將手放到腦後,枕著睡覺。他知道,什麼才是為她好。
“別走啊!喂!臭狐狸!我要在這待到什麼時候?!”唐月央剛說完,身體不穩,木板一轉,“啊——!”
噗嗵!唐月央掉進了海里,不會游泳的她,慌亂的手腳亂撲,終於在溺斃之前撲到了木板,便死抱著不放。
“只要你能站在木板上跟我說話,就讓你上來~”花鏡狸說完,毫無不捨的轉身不去看她。
“月央!”夢煙西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抓住中間的麻繩,就要將水裡的唐月央拉上來。
“如果愛她,就放手。”花鏡狸按住他的手臂。
“哼!”夢煙西甩開他。
“原來,你只是說說而已~”花鏡狸說完,走進艙內。
他垂於身側緊握的雙拳在忍耐,忍耐不回頭去看她……
“夢煙西,放手。”
氣惱中的夢煙西突然聽見水裡人兒的出聲制止。
“嵐……月央?”不解回望。
自知道他那段不堪回首的苦難過往後,她就不再叫他,曹蜻禮……
她看到了那人的隱忍,便不再發脾氣,沉穩氣息,讓自己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
“放心,我行的!”
“……好。”只要她說一句,他都會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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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到晚,正午,日落。
唐月央一直抓著木板努力要爬上去,一次一次又跌落下來。突然她想到將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麻繩連在木板上,將自己與木板綁住,與自己平行,然後一塊翻過海面……
反覆幾次,她成功的重新趴在木板上,接著便是努力保持木板的平穩,讓自己站起來。漸漸的她找到了中心點,掌握住平衡。
她終於雙腳穩紮在漂浮海面的木板大聲喊著艙內的男子之時,已經是隔日晨曦。
甲板上坐著陪了她一夜的夢煙西,看著立在木板上,日出散著希冀,映在她的背後,像是急於起飛的候鳥,臉上揚著歸屬地的興奮,海印著天,天襯著海,她彷彿是撕開那一道黑夜的朝霞,五彩斑斕。
夢煙西雙腳盤坐得發麻,想要站起來將她從水面扶起,卻晚了一步。
雪白身影,從艙內疾速飛出,水面點滴,攬著木板上的人兒便上了船。
“看……我做到了……”唐月央說完,兩頰發紅,雙眼一閉,軟在花鏡狸的懷中。
玉離面上的傷已完全癒合,恢復清爽的面容,像以前一樣,墨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