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頭仍舊要比你大。陸上校就不提了。”蔓蔓蹙著眉尖說,“我很不習慣。像他們這些前呼後擁的人,忽然關心起我這個小市民。更別提今晚莫名其妙的,那個人家喊的姚書記,說是要認我當乾兒女?”
俊眸沒有一點自己的想法,只想她的:“你想嗎?”
“我拒絕了,我只有一個爸。”
聽到這,蔣大少不免為陸司令抹一把同情淚了:可能陸市長自己都沒能想到吧,自己會比不上溫世軒這個雜貨鋪老闆。
“蔓蔓。”摟著媳婦,蔣大少說,“有些事情,有時候我們不要太談理智了,要憑著感覺走。你想想,當初你和我在一起時,不是中途沒有發現什麼吧,可你不是照樣和我在一起了。”
偎靠在老公懷裡,蔓蔓閉上眼睛,睜開眼睛,思緒像是飄散在無邊無際的地方:憑著感覺走,是能帶到她哪裡。
“畢竟,這事不像過日子賺錢,有時候想太多,反而把自己困住了。你不是問過我,我為什麼想和你在一起嗎?我那時候,曾害怕過你媽的。但是,這顆心,就是沒法控制,想走到你身邊想和你在一起。瞧,偶爾想太多,反而沒有意思,會斷送自己幸福的。”
抬的眸,在老公熠熠的星眸裡飛過:教官老公,真像個哲學家。
“如果你真睡不著,我們在這裡做吧。每次做完你都會睡得很好。”眸光一閃,蔣大少洋洋得意想出了個解決老婆睡眠問題的好主意。
小爪子,毫不意外,在他肩頭打了兩下:“這裡是哪裡!”
咳!
門外忽然響起的一聲咳嗽,讓蔣大少寒毛林立:媳婦的陸老爸在外面聽到了。
陸司令想離開前,想過來看看女兒再走,和兒子走到這,聽見蔣大少這句話。
“爸,我來處理吧。她真睡不著,我會給她點藥。”陸君說。
陸司令點了點頭,依依不捨在門板望了兩眼,回身,被姚書記拉走了。這走不了兩步,回想到蔣大少的話,不免與老戰友發起了牢騷:“我知道女大當嫁。可她沒有回到我身邊一天,就已經被個男人拐進另一個家門了。”
“好了,想想你當年拐你老婆的時候,你岳丈是不是一樣想痛打你。”姚書記安慰他說。
“是拿了根掃把,追在我後面,因為我爬牆,偷看她被他發現了。”陸司令恨恨的,你蔣大少怎麼不爬牆呢,只要你爬牆,我照樣有機會拿掃把打。
姚書記:……
病房裡,在爺進門來教訓之前,兩個新婚夫婦很有默契的,忙一個躺一個床上,都用被子蓋住頭,裝作呼呼大睡。
陸君同志擱在門把上想轉開進去的手,只好縮了回來,冷眸一提:這妹婿,難以形容。
聽到門外腳步聲離遠了,蔣大少偷偷睜開眼睛,朝床上的媳婦擠眉弄眼的:都走了,我們來試試偷腥的滋味吧。
啪!
枕頭砸上他俊臉。
虧了老公這一鬧,她啥都沒有想了,一夜安睡。
……
清晨五六點鐘,一個戴墨鏡的女人出現在部隊醫院接待處,道:“我是陸上校的嬸嬸,來找陸上校的,聽說陸上校昨晚有個朋友住進這醫院了,順便來探望。”
“陸上校的話,昨晚已經離開了。他昨晚是有送來個病人住在這個病房。”服務生說。
這麼順利?
毫無防備?
連打兩個問號的楊樂兒,重新懷疑起自己的判斷,莫非花瓶真是姐姐送的,陸君那小子一點都不知情。
邊想,邊坐上電梯:按理,昨晚出了那麼大的事,應該有防備才對。
走到走廊,看見了病房門前站著兩個兵,心裡反倒踏實了:真是有防備的。
嘴角陰森掛上抹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