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衛生間,掏出隨身皮包裡的白大褂和假冒的醫生工作牌,偽裝好,信條大步走向了病房。
兩個兵掃了眼她上衣口袋上的工作牌,沒有阻攔。
旋開門把,走進去後,背身將門鎖順便一按,卡鎖了門。
話說,這房間裡的消毒水味,比走廊裡頭更刺鼻,皺著眉,走近那床上躺著的人,先是要拉開遮蓋床邊的布簾。
手指抓到布簾的時候,忽然感到一絲無力,忙閉上眼定定神,再猛地一拽。
白色的床單上,臥躺著的女孩,長而烏亮的黑髮,有一雙和姐姐年輕時一樣富有神韻的月牙兒眼,正睜著大大的瞳仁驚恐地望著她。
原來,真的活著。
好啊,我讓你死,讓你這回死了瞑目。
十隻指頭伸過去,往女孩脖子上猛掐,掐,掐死你——
啪啪。
兩聲門板敲打。
驚得她跳了回來,直起身體。
眼前,卻是什麼都沒有,連個女孩的影子都沒有,床單上空空的,只有她雙手剛才似乎掐過的地方,是個空枕頭,被她尖利的指甲扯破了口子,裡面的棉絮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