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睜眼,在瞧到是她後,捉著她的手更是越拽越緊了。
急促的喘息聲逸出唇畔,見他的嘴一張一合的想說些什麼,徐諾便低下頭側耳傾聽。
斷斷續續的聽不真切,卻還是能依稀辨出些字句:
〃不……準……走……〃
聞言,徐諾像是被針刺著,驀的彈開,這人怎麼在昏迷的時候都要威脅她。
〃實不相瞞,刑將軍戒備極重,即使是在昏迷,都是保持著清醒狀態,他似乎對老夫含有戒心,老夫準備的湯藥他一滴未能入口,這本是小傷,但刑將軍若不肯服用湯藥,這傷又怎會康復?〃
隨著傷勢的拖延,小傷很有可能變為大患。
聞言,徐諾剛要起身,卻又霍的被拉住纖指,困惑的瞟了眼老大夫,疑心道:
〃他只對你一人含有戒心?〃
知道她在懷疑什麼,老者只是輕笑著搖頭:
〃若只是對老夫含有戒心,老夫大可讓別的兵將代老夫喂藥,但奇的是,刑將軍似乎不相信任何人。〃
〃那麼你又怎知他獨獨會喝我喂的藥?也許他對我的戒備更為深嚴。〃
徐諾沒有說謊,她在刑莫羈身上吃的虧何止萬千,這人深知自己有仇必報的脾性,他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