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衝過去,卻被無邪拉住。武靖疑惑間掃了一眼無邪鎮定自若的面孔,又看著玉胭兒一動不動的站著,心猛然揪住!
可就在那箭羽要到玉胭兒近前的時候,玉胭兒緊緊是一抬手,一個短鏢射了出去,直直打偏了顧遠之的箭羽,箭羽歪了一歪,似失去了動力,撲通一聲掉落水中。
玉胭兒鄙視的道:“師妹曾說,顧遠之只是徒有虛名,騎射之術也就是那麼回事兒,看來果然如此。”
顧遠之曾經是玉胭兒的手下敗將,燕卿暘如此一說,自然是勾起了顧遠之的痛處,顧遠之狠狠的握著拳頭,當即想也不想的,飛身而起!
顧遠之也是數一數二的武功高手,踏水而過,短距離自是沒有問題,可他如此單槍匹馬的衝入地方的陣營,當真算不得明智之舉。
玉胭兒還唯恐他不動,他這麼一衝過來正中玉胭兒的心思。玉胭兒喊了一聲:“退後!”
岸上的所有人,都全部退後。
江中的戰船如今沒了主帥,不知道是回返還是進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遠之飛入了敵軍的陣營。
玉胭兒看這迎面而來的顧遠之,嗤笑到:“顧將軍,你當真以為你打的贏我?”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顧遠之親自送上門來,玉胭兒豈有不拿下之理?
手腕一抖,無定手環幻化出一把金骨琉璃扇,金色的扇骨,根根分明,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顧遠之一腳落定,站在了距離玉胭兒十米處了另一艘戰船殘骸上!
顧遠之沒有背弓,手中是一把三尺長劍,劍尖直指玉胭兒,問道:“你是如何點燃了我的船?”
玉胭兒很是好心的解惑道:“顧將軍,即便做的再相向,內裡的東西密度不一樣,自然吃水深度也不同,就算先鋒軍的戰船不裝糧食,也可看出些端倪,難道你們的造船師沒有告訴過你?”
顧遠之眯眼,這事情連西柳自然也提醒過他,但是他想著東麒從來未曾訓練過水軍,自然也不懂這船體吃水之事,到底他還是小瞧了東麒人!
玉胭兒抱著肩膀,似是知道顧遠之在想什麼,道:“顧將軍小瞧了東麒人不是?本公子好說是一個商人,船運的事情多少還是懂得的,想用這糊弄於我,還是不容易的。”
顧遠之被玉胭兒言語一噎,面色訕訕的,卻仍舊裝作若無其事的怒道:“本將問你如何點燃了我的船!”
玉胭兒燦然一笑,她怎麼可能告訴他呢?他顧遠之當全天下的人都得對他畢恭畢敬所問必答不成?她叫北斗七星去尋找的紫銅木,是一種砍伐下之後,就及其容易引燃的木料,因其枝幹裡面含有桐木油,不溶於水,只要將其掏空,放入火摺子,做幾個小機關,時機一到,自然能在水中引燃。
玉胭兒狀若解釋的道:“這個嘛……”拖了半天的長音,然後喘了口氣道:“秘密。”
“你!燕卿暘!你竟敢戲耍我?!”
玉胭兒無辜的聳聳肩:“我有嗎?我只不過不想告訴你而已。”
顧遠之冷哼一聲:“既不說!你便沒機會說了!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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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突生變故
顧遠之眼見和燕卿暘沒什麼好說的,當即就打將了起來。世人皆知顧遠之箭發如神,卻不知他自也是懂的藏拙之人,當真是舞了一手好劍。
只見那劍影泛著銀光好不凌厲,對著玉胭兒就刺了過來!
玉胭兒笑道:“顧將軍應是聽說過本公子手中的金骨琉璃扇的來歷吧,不知你手中寶劍是否敵的過黎送我的這把靈器呢?”
靈器在整個赤炎大陸都是少見的,太史家族善鑄兵器不假,可世人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皆以為只有太史黎才能煉製靈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