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多說多錯,萬一惹惱了祁驍就得不償失了,只得答應下,又不痛不癢的寒暄了幾句就告辭了。
祁驍將百刃送至儀門,直等到人上了轎子才轉身回府,江德清一直跟在他身後,忍不住問道:“殿下……今日何不就將世子留下得了?就這麼讓他回去,萬一那姓岑的巧舌如簧,再將世子的心思說迴轉了……”
“不會。”祁驍還在回味著剛才的一幕,“百刃又不是傻的,白紙黑字的證據在那放著,岑朝歌洗的白麼?除非他咬死了說都是我誣陷的,拼著不回嶺南來證明清白,但……呵呵,你覺得他捨得麼?”
“與其等著岑朝歌拿出一套套冠冕堂皇的說辭來解釋,倒不如我先把事情挑明瞭,讓他們自己分辨去,待到徹底恩斷義絕了,我才好下手……”
祁驍淡淡一笑:“著什麼急呢,他一身的把柄,還怕不能馴服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