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怎麼收他們錢,所以有時候小弟們會不好意思再叫他。
「三缺一?」
「加上你三個。」
陳碩又走回來跟他說明:「我們明天要接觸一位重要客戶,那個女老闆就喜歡打麻將,她約了我跟耀揚明天下午摸牌。太久沒打,手生了,耀揚不好那個,我教了下他,再需要上場練練。」
「他能學,那豈不是我給費因斯講解一下,半小時也能湊數!」
「隨便你。」陳碩走開,中途正好撞上費因斯從自己的客房走出來,兩人在走廊上打一個照面。
費因斯溫文爾雅地打招呼:「嗨,早上好。」
「早。」陳碩點了下頭,直接下了樓梯。
費因斯看向陳僅,後者居然掛著一絲詭異的淺笑一臉若有所思。
費因斯往他那邊走過去:「陳碩找你?」
陳僅這才將視線調到費因斯臉上,然後有點亢奮地說:「巔峰對決的時刻,到了。」
此事事關面子問題,陳僅第一時間化身絕地武士,再說了,同一起跑線,沒道理費因斯會輸給那個自以為是的鄭耀揚。
想到一個打擊敵人自信心的好辦法:還有什麼比輸給老外麻將更丟臉的事呢!
「中國麻將會不會?」
雖然費因斯覺得問題有些無厘頭,但還是誠實答:「看過,略懂。」
陳僅倍感欣慰:「我看好你噢。」
託管家送上來一副麻將牌,然後鄭重其事地對費因斯說:「名師出高徒,你可得爭氣啊。」
費因斯跟著走進他臥室:「這樣真的好嗎?」
「發揮你的聰明智慧,爭取打他個落花流水!」嚴師微笑鼓勵,「你沒問題的。」
接下來的半小時,陳僅為費因斯精心講解怎麼聽牌、補花,怎麼吃、碰、槓、連順子。「麻將藝術博大精深,廣東麻將得其精髓自成一派,半小時最多隻夠粗略碼牌,要精通做牌還得靠實戰。」
「除爆胡以外,就看番子了。」然後給他分析各種牌型組合,「自摸、三元牌、花麼、正花,加一番;混一色、對對胡、花胡三翻;小四喜、大三元六番。姓鄭的那手臭牌肯定做不到大四喜、十八羅漢,一般能摸到清一色就算厲害了。我們就保守點好了。」
陳僅隨手搭了幾幅牌,讓費因斯看,對方瞄一眼問:「七張花牌算花胡?」
「嘖,就說你有悟性吧!」
看陳僅激賞的眼神,費因斯突然有些衝動,於是猛地抱住他頭吻了上去。
直到兩人真的滾進大床,陳僅才意識到自己又疏忽大意了:「喂喂,沒時間了,還要辦正事……你往哪裡親啊,唔!」
費因斯壓住他,將探入他底褲直接逼他就範,然後用一種十足盅惑的口吻慫恿他:「我們現在這樣也是在辦正事呢……」
一小時後。
耀揚一眼看到掛著可惡邪笑志得意滿踩進棋牌室的陳僅,就皺眉看向陳碩:「你說的師傅就是他?」
「他牌品不錯。」
然後進門的是帶著盈盈笑意,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的費因斯,耀揚又問:「那個老外又是怎麼回事?」
「來考驗你定力的吧。」陳碩居然也一聲輕笑。
耀揚苦笑:「我又不是要去澳門參加賭王爭霸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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