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別,這鬼天氣,沒訊號。”餘罪伸手擋了一下她撥電話的動作,又沾了她一手的血。
韓驍有點鬱悶,看了看帶血的手指:“那怎麼著?”
“我車在門口,咱們……先撤。”傷口的血越流越多,他臉色已經有些發白。
“哦哦,好的。”
實際上,拿上這個燙手山芋並不是韓驍的本意,但不知怎麼,只要一跟他講起話來,一種熟人來了的感覺就油然而生。所以,當韓驍琢磨過味兒覺得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這傢伙已經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嫖小帥餘兒~~~~~~~
嗨皮!
嫖嫖樂使我快樂,我愛嫖嫖樂!
☆、學雷鋒
明明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竟然還有精力開嘴炮給人洗腦求救,餘罪覺得,自己可能是要成仙了。
在迷迷糊糊的捱過了傷口陣痛,與渾身的時冷時熱後,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睜開了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還有一個陌生的背影。
狂睡好幾天自然是腦袋不清楚,餘罪見那身影坐在電腦前,一隻腳翹起來,鍵盤噼裡啪啦的聲音伴隨著音響裡隊友的罵街,他恍惚中以為是自己兄弟,便喊了一聲:“駱駝?”
“還三五呢!”正在打遊戲的韓驍頭也不回,“醒了先躺一會兒,我幹完這局就扶你起來放水。”
餘罪:“……”
別說,他醒來的第一件事,還真就是想上個廁所。
韓驍不僅是職業殺手,還是傳說中的遊戲殺手,不到十分鐘,我方全滅,在隊友的哀嚎聲中,她很不開心的站起身,依言過來扶余罪去廁所。
他腹肌用不上力,每動一下就吸一口涼氣,宛如一個癱瘓的。
折騰了半天終於起來了,餘罪長出一口氣,看了一眼旁邊攙扶著自己的殺手小妹妹。
“謝了啊。”他咧嘴一笑,“你怎麼知道我想尿尿的?”
韓驍也看了他一眼,歪了歪腦袋,一本正經的道:“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看出我是姑娘的。”
餘罪聽了這話,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啊?哦,那個啊……”
他揉了揉鼻子,猶豫道:“姑娘,咱們先說好了,我告訴你了,你可別把我腦袋塞馬桶裡啊。”
她沒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不過她一般不喜歡溺死這種方式,便點了點頭。
“咳咳。”餘罪垂下眼,衝她的胸前揚了揚下巴,又補充道,“我琢磨著你一冷兵器愛好者,應該不會往胸前揣手榴彈——”
韓驍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
餘罪見她臉色不對,連忙道:“誒誒誒,說好了不動手的啊!”
“……我也沒要動手啊。”她嘆了口氣,小聲道,“太大了還真是礙事兒啊。”
“……”
餘罪有點懵,被這樣調侃,姑娘們不都應該羞羞的嬌嗔一聲“討厭”嗎?或者像林宇婧那樣氣勢洶洶要殺人的也正常,殺手小妹妹這種……還真是獨一份兒啊。
沒賤到位,他感覺有些彆扭,清了清嗓子又問:“該你了,你怎麼知道我想尿尿?”
“我能不知道嗎?”她指了指床頭的杯子,“這兩天我怕你脫水死掉,給你餵了好多水。”
餘罪再次無語,好像碰上了神奇程度不輸給傅國生的人。
不對,一想到老傅他就崩潰,非得把他塞到鄭潮那兒去。還有許平秋,一出大事就沒影,是專門來折磨特情人員的嗎?簡直是——
真他媽的不想幹了'手動再見'
他盯著牆壁上的瓷磚裂縫出神,把傅國生鄭潮許平秋挨個兒在心裡罵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