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卻既勢利又善忌,標準的小人。這容巖也忒沒有眼光了。
“簡老師,怎麼臉色這麼差?對了,最近沒有見到孫三少找你,你們不會吹了吧?”胡莉莉一臉的同情和真誠卻掩不住眼裡的幸災樂禍,“所以說這女人啊,就像花兒一樣,總是需要愛情來滋潤的。”說著有變臉一般的出現了過來人諄諄教誨的表情,眼裡的幸災樂禍都要溢位來了。
這時的簡潔的三魂六魄都不知道去哪了,哪還聽得進這些話,自然也看不到品萱那雙著了火的眼睛,和容巖緊緊握得泛白的五指。
“怎麼了?我就來遲一會,這麼熱鬧?”剛剛經過,一眼就看到咖啡店落地窗旁邊正喝咖啡的品萱和她,便把車開到停車場,上來時便聽到容巖身邊的女人說的話,再看她臉色蒼白,像丟了魂一般,火一下就蹭上來,說著,手架上簡潔的肩,
“怎麼?還生我的氣?我承認我錯了還不行嗎?”
孫修文搭在簡潔肩膀的手和曖昧的氣息噴在簡潔的臉頰使簡潔條件反應的掙開孫修文,便逃一般的跑開了。
拒絕了品萱陪伴,簡潔一回到家就在臥室裡渾渾沌沌的睡過去,夢裡簡潔又夢到那個孩子,孩子撕心裂肺的大哭著,簡潔想把孩子抱起來,卻怎麼也觸不到那孩子,突然有個聲音響起,你沒有好好照顧這個孩子,你憑什麼擁有他。簡潔想解釋,卻不知該從何解釋,她把孩子弄丟了,可是那是她的孩子。簡潔只覺得身子忽冷忽熱,腦子裡渾渾沌沌。夢裡感覺有一雙手蓋在自己額頭上,簡潔的心突然變得踏實許多,漸漸沒有意識。
容巖在簡潔的公寓樓下,其實那是他和簡潔找的公寓,出租那個房子的是一對新婚夫婦,結婚後住進新房,便把原來的房子租出來。房子簡潔喜歡,他們更希望能想那對新人一樣,有這樣美好的結果。那對新人也很喜歡她們,低價把房子租給他們,希望也能給他們這對情侶帶來好運。可是他沒有守約,容巖拿起手裡的鑰匙,那是他們還沒有擁有什麼,只有這把房子的鑰匙,簡潔便買了一個卡通的鑰匙扣配上,他們約定好要一起努力,讓鑰匙扣上的鑰匙越來越多,只是五年了,它還是孤單的一把鑰匙。
簡潔仍然住在這裡是容巖深感意外的,這裡面全是隻屬於他們的回憶,四年前他們那樣遍體鱗傷的各奔東西時,這裡就應該成為他們的不歸處了,容巖在車裡,手裡緊緊握著那把鑰匙,一整個晚上房子都是暗的,她跑來孫修文就追上去了,容巖沒有想到他們會認識,在S市吃飯那次,當孫修文笑著對他說“容巖,這是簡潔”時,他只覺得好笑,他們兩人居然有這麼一天,若真是能是初相見多好,他欠了她,卻還不起。
容巖深深吸一口氣,而後是沉重的嘆息,下車,邁進公寓。容巖很緊張,每一步都走的艱難,自然也不會看見他那輛銀灰色大奔後的樹下那輛一直靜靜停靠的路虎,以及路虎駕駛座上的人。
孫修文不是笨蛋,他不是沒有懷疑的,若說上次在S市吃飯時不明顯,今天的事情,看不出這兩個人有鬼的人都是瞎子。他和容巖是一個院子裡出生長大的,他們兩是軍區院子裡的霸王,一起上天入地,上了初中寒暑假兩家的大人都把他們扔到部隊去磨練,他們是男人友誼的最深層——兄弟,後來容巖的父親被調到S市,容巖一家都搬過去了,但寒暑假兩人還是常去找彼此,後來容巖漸漸少去找他,說是要學習,孫修文常常嗤之以鼻,容巖的成績不學都是清華保送。高三畢業後,本來是兩人到美國去讀書的,那是他們的約定,沒想到容巖卻失約了,還說服了家裡,留在了國內。
大一時,容巖到美國找他,為自己的失約賠罪,容巖告訴他,自己戀愛了。他不以為意嬉皮笑臉的笑說
“分手了通知一聲,哥哥給你開個慶祝會。”
容巖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