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劉新雅乍一看到祁如軒,有些驚喜的喊道,可是聲音卻是粗啞不堪,整個人因為激動,從椅子上滾了下來。
“母后!”祁如軒也慢慢爬了過去,一下子抱住了劉新雅。
祁如墨只是冷冷的看著,眼眸中沒有掀開半分情緒。倒是站在一邊的祁如離出了聲,聲音中略帶嘲諷,“好一齣母子情深啊?”
劉新雅和祁如軒聽到祁如離的聲音,全都害怕的看著她。
劉新雅被關在這裡足足七天,在密室之中看不到陽光,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每天除了吃飯,什麼也做不了,還要忍受剜心之痛,可是祁如墨派了侍衛看守她,她連自殺都做不到。
現在的她,早就不是盛氣凌人詭計多端的皇后了,對於祁如離,她也不敢像從前那樣小看她了。自然是害怕的。
祁如軒這幾日更是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東躲西藏,卻還是被祁如墨找了出來。當然,他並不知道,其實他從來沒有逃開過祁如墨的眼線,不過是祁如墨有心讓他體會一下喪家之犬的感覺。
在祁如軒以為自己可以逃離京城的時候,祁如墨的人將他抓了回來。讓他一下子從天堂到地獄,那個時候,他才明白了,祁如墨有多可怕。所以間接的,他也害怕起祁如離來。
“軒兒,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父王呢?”劉新雅這才反應過來,指著祁如墨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會穿著龍袍?!”
“父王死了,將皇位傳給了祁如墨!”祁如軒看著祁如墨身上的龍袍,眸中閃過了一絲恨意,可是又因為害怕祁如墨,而不敢表露出來,對劉新雅說道。
劉新雅聽到祁如軒的話,眸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大叫道,“不可能的!浩瀚怎麼可能會把皇位傳給這個雜種!”
“雜種?”白夕顏原本靜靜立在一邊,看到劉新雅和祁如軒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還有些不忍,可是聽到劉新雅的話,她卻一下子來火了。
劉新雅竟然還敢說祁如墨是雜種?!當年明明就是她故意陷害,才害得祁如墨失去了最愛的母妃,害得他這些年來受了那麼多的苦。現在她居然還敢說祁如墨是雜種?!
“哼!我有說錯麼?!”劉新雅此刻卻是已經豁出去了,聽到祁如軒的話,她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她知道沒有人可以救她,她也不可能活得下去了。
白夕顏看了看劉新雅,強壓下心頭的怒氣,笑著說道,“可是在皇上眼裡,好像太子殿下才是雜種呢。皇上說了,皇后娘娘當初故意害死了他最愛的女子,他心中恨極,可是因為丞相勢力太大,才一直隱忍著你。現在小九勢力也夠大了,自然就把皇位傳給小九了。”
“他。真的這麼說?”劉新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
白夕顏的眸中也掠過一絲不忍。劉新雅其實是很愛祁浩瀚的吧,正是因為愛之深,所以才會恨之切吧。她原本也是有些同情劉新雅的,可是隻要一想到劉新雅對祁如墨所做的一切,她就沒有辦法原諒,剛才劉新雅說祁如墨是雜種,更是刺痛了白夕顏的心,所以她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知道,這樣的話比任何的話都更有殺傷力,更能夠讓劉新雅痛苦。
手心傳來冰涼的觸覺,白夕顏抬眸,看見祁如墨溫柔的牽起他的手,他的聲音很低很低,只有她可以聽得到,“小白,不要勉強自己。這些事情,我來就好。”
白夕顏望著祁如墨,唇角漾開溫柔的笑意,緊緊握住祁如墨的手,似是調皮,似是疼惜的說道,“她欺負小九,我看不下去。”
“不僅如此,父王還說了,你這妖婦居然給他下毒,叫我們一定要替他好好折磨你,已洩心頭之恨。”祁如離接過了話題,冷冷的說道。
白夕顏看了一眼祁如墨,看了一眼祁如離,最後默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