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仇恨的力量果然很強大,在面對仇人的時候,不管怎麼樣的人,都沒有辦法冷靜,都選擇了最殘忍的方式去刺痛仇人。
“哈哈哈哈哈。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他會這樣對我!”劉新雅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撞到了椅子上。
她的額頭頓時鮮血直湧。原本她就是心脈受損,身子弱的很,現在這樣一撞,哪裡還有生機。眼眸中充滿了恨意和不甘,她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
“母后!母后!”祁如軒這才反應過來,爬到劉新雅的面前,抱住了劉新雅的身子,大聲喊道。
祁如墨眸中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緒,微微一抬手,祁如軒就這樣斷了生機。靠在劉新雅的身邊。原本風光無限的皇后和太子,就這樣死在了宮內。
“都解決了。”祁如墨的聲音冰冷,冰冷中透著一絲疲憊,轉開眼眸望祁如離,說道,“離姐可以放心離開了。”
祁如離的眸色微微一晃。祁如墨的登基典禮,三國使臣都參加了。在祁如墨登基的時候,就給祁如離指婚,將她嫁給了赫連雲楓。馬上她就要隨赫連雲楓回西留國大婚了。
“主子。”祁如離喚了一聲,卻有頓了頓,說道,“九弟,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的主子,可是,就算日後我們為敵,我也不會害你的。”
祁如墨的眸色不變,悠悠應道,“離姐不必如此。若是日後我們為敵,我斷不會心思手軟的。”
說罷,便拉著白夕顏的手離開了祁如離的寢宮。
“小九騙人。”白夕顏拉著祁如墨的手,調皮的蹦到了祁如墨的面前,說道。
祁如墨勾起一清淺的笑容,墨黑的眸子裡面也沾染了笑意,伸手揉了揉白夕顏的頭髮,半是寵溺半是調侃的說道,“我何時撒謊了?”
白夕顏對著祁如離的寢宮努了努嘴巴,說道,“小九的心思我還不明白嗎。你明明就把離姐姐當親姐姐一般看待,就算日後為敵,你也不可能傷害離姐姐的,你方才和她說的話,不是騙人又是什麼?”
祁如墨好心情的勾起笑容,說道,“我的心思都被你猜透了。這可不好玩了。”
白夕顏水藍色的眼眸中露出狡黠的光芒,吐了吐舌頭,笑道,“可惜我已經把你摸透了,怎麼辦呢,日後你可別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否則我可不放過你噢。”
“你都把我摸透了,我哪裡敢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祁如墨調侃的笑道,唇角笑容彎彎,繼續溫柔的說道,“再說,我也捨不得對不起你的。”
白夕顏聽到祁如墨溫柔的話語,臉上浮現出一絲嬌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九又開我玩笑。”
祁如墨看著白夕顏的模樣,心中掠過一絲溫暖。
“主子。”一道溫柔嬌軟的女聲響起,穿著粉色紗衣的痕月默默立在祁如墨的身邊,輕輕喚道。
她望著祁如墨的眼神含著滿滿的神情,可是卻極為剋制的垂下了眼眸,祁如墨冷淡的問道,“什麼事?”
“藏寶庫的事情有下落了。”痕月看到祁如墨冷淡的神情,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失落和不甘,但很快又隱藏起來。
祁如墨原本偏側著的臉頰慢慢轉過來,墨黑的眸子裡面閃過一絲光亮,勾起一抹舒暢的笑容,道,“是麼?馬上派人去查探相關的一切資料。等三國使臣離開,我親自去尋。”
“是。主子。”痕月立刻應了一聲,再抬眸去看的時候,祁如墨已經將臉側了過去。祁如墨雖然一直很冷漠,可是從前至少把她當做妹妹看待,就算發現自己對他的情意之後有意疏遠,也不似現在這般冷淡。
痕月看到祁如墨溫柔的牽起白夕顏的手,兩個人都白衣翩然,就這樣從她面前踱步離開。痕月狠狠的咬了咬牙齒,她好歹也是無痕山莊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