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道著。
“朕說了暫且不見他的,你這個該死的奴才,把朕的話當做耳邊風了是吧!”元碩帝聽後,不耐煩的拂袖怒視著胡圖圖,微怒的說道。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皇上息怒啊。奴才已經告訴茗王了,可茗王殿下他說,非要跪到您見他為止。奴才也是沒辦法啊。”跪在地上的胡圖圖,脊背發涼,冷汗直淌,伸出手,連連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小心翼翼的低聲辯解道。生怕一個不好,真的惹怒龍顏,輕則飽受皮肉之苦,重則失去項上人頭。難怪人都說伴君如伴虎,感情還真是貼切啊。
“朕讓人宣索商吟進宮,怎麼還無迴音啊?”元碩帝見胡圖圖一副奴才嘴臉的滑稽相,不覺有些想笑,話鋒一轉,繃著臉追問道。
“回皇上的話,右相索大人應該就快到了,要不奴才出門看看去?”胡圖圖揣摩著聖意,試探的問道。
“嗯。”元碩帝輕哼一聲,低頭繼續批著奏章,不再做聲。可憐胡圖圖,如逢大赦般,拔腿跑出了御書房。
片刻之後,右相索商吟含笑步入御書房,恭敬地跪下行禮:“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索愛卿快快平身,您老年事已高,朕不是早說了,不必行此大禮的嗎。”元碩帝聞聲連忙放下御筆,說話間走了下來,朗聲笑著虛扶起索商吟,摒退了左右。
“聖上對老臣的厚愛,老臣銘感五內,又豈能亂了禮節。”索商吟眼角閃過一抹精光,笑意更濃的表露著自己忠誠的拳拳赤子之心。
“不知皇上急招微臣前來,究竟所為何事啊?”索商吟拱手笑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朝與馴日王朝歷來不和,近幾天邊關來報,說馴日朝,屢屢在我伺月邊境內滋擾生事,擾我邊防,傷我百姓,著實沒將我伺月朝放在眼裡,真是氣煞朕也!想我泱泱伺月王朝,豈能容忍他馴日莽賊如此猖狂的挑釁?”元碩帝越說越氣,語氣也越發的慷慨激昂。
“哼!他馴日朝當我伺月朝好欺負嗎?微臣愚見,應給他們些教訓,好好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索商吟聽後也不覺很是氣惱,義憤填膺的說道,蒼白的鬍鬚隨著急撥出的怒氣,一下一下的忽閃著,煞是有趣。
“這個自然,他馴日莽夫,想欺我伺月朝中無人不成?只是……”元碩帝欲言又止。
“皇上有什麼吩咐,但說無妨,老臣萬死不辭。”索商吟說著便拱手埋頭,跪倒在地。
“愛卿嚴重了,快快請起吧!”元碩帝連忙再次扶起索商吟,猶豫的接著道:“愛卿知道,左相端木榮瑞權傾朝野,各個將軍先鋒,皆是他的門生,朕思來想去,不能再讓他一人獨自坐大,所以這次出征,朕不想在啟用他的人,愛卿想想,我朝之中還另外有誰,能擔此重任啊?”
“老臣謝聖上信任,只不過我伺月朝中,除卻端木榮瑞的門生之外,已再無能征善戰之人,這委實是一個難題。”索商吟心中大快,想來皇上更是倚重於老夫啊,如此戒備於端木榮瑞的機密之事,也向老夫吐露無疑。想到此,索商吟滿意的託著鬍鬚,冥思苦想起來。腦海中突然出現一人,索商吟不由眼前一亮,探究的看向皇上,小心的問道:“皇上,臣斗膽問一句,剛剛臣看到茗王殿下一直跪在外面,不知聖上怎麼不見他一見?”
“愛卿有所不知啊,你想,上次太子中毒之事,朕聖旨已下,也算給皇后和端木丞相一個交代,他們不好再糾纏下去,此事已算有個了結,豈能再做更改?皇后他們又豈會善罷甘休?對於四公主,朕雖有不喜,但終歸是朕的骨血不是?朕又豈會願意遣她去陽明山,受此罪責。讓她去給鬱妃守陵,已是朕深思熟慮後的最佳抉擇。在這關頭,我怎能見宗兒,面對他的苦苦哀求?”元碩帝無奈的搖首說著,語氣越發的無力,悲觀。雖貴為九五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