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掉。
“祁玉,這白霜有問題,別讓白霜上身,虎牙,過來。”他提醒祁玉後,自己也織起結界,接過虎牙,讓它給自己引路。
虎牙帶著渝瀟然不斷地往林子深處走,隱隱的能夠聽到一絲獸吼,夾雜著痛苦的哀聲,虎牙似乎越發的躁動,九玄的神獸相互之間略有感應,看起來是不遠了。
順著聲音,渝瀟然找到了這裡,眼前是個龐然大物,獅身虎爪,身上佈滿了白霜,兩隻前爪的被地上深埋的鐵鉤勾住了,整個鐵鉤從爪上穿破,鮮血淋漓。渝瀟然站在它面前,身板顯得很小,他輕喚了一句,語氣裡滿是不悅,“亙古。”
高出渝瀟然太多的龐然大物聽到渝瀟然的聲音,居然將頭低下,一副俯首稱臣的樣子。
“看來亙古被困於此處有一段時間了,若非虎牙來報信,我們還不知情……”
渝瀟然面帶慍氣,冷冷道,“我九玄神獸,什麼時候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說完他環視了一眼四周,雙手結印,扇子悠悠自起,待扇子一開啟,頓時靈光四散,如同皓月當空,將整個林子包裹了起來,凝結在亙古身上的白霜也開始慢慢融化,連帶著林子裡的白霜一同在融化。
“主上,你看!”祁玉愕然,指著地上說。
渝瀟然也發現了,待白霜化盡,那些已經“死了”的鳥獸和枯了的草木竟在快速的復原!他加了一把力,白霜融的更快,原本在地上的鳥獸像受驚了一樣奔竄而逃。
祁玉試圖弄斷亙古兩爪上的鐵鉤,卻見這鐵鉤如同生根一般嵌在它爪上,每動一次它便痛的吼叫一次。
“祁玉,我們走!”渝瀟然發覺不對,收了法力,沒了結界的支護,白霜以飛快的速度在蔓延,那些已經還未來得及逃走的鳥獸便又被白霜糾纏,成了“屍體”。
“主上,亙古它……”祁玉緊鎖眉頭,看著慢慢被白霜覆蓋的亙古。
“它不會有事,這個林子對靈力壓制太大了,再不走大家都走不了!”他果斷而乾脆,回眸一眼亙古,轉身帶著祁玉和虎牙離去。
出了林子,渝瀟然明顯覺得那股強壓沒了,這結界過於詭異,縱然他身為九玄之主,擁有渾厚的法力,但仍然能明顯的感覺的到那股力量的壓制,這力量非凡人所能駕馭,甚至在九玄之上也鮮少有人能夠擁有。
“主上可能猜知,這是何人所為?”祁玉看著這個林子,問他。
渝瀟然搖頭,“不知,不過既是有意為之,那肯定還會有後續,你我等著便是。”
“那亙古……”祁玉欲言又止。
渝瀟然淡淡的看著地上,“那些白霜只會讓他們暫時被封印。”看祁玉一臉喪氣,他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沒事的。走了走了,回夏府,看看那傢伙睡醒了沒有。”他說的輕鬆,隨意扯下一片葉子在手裡把玩著,悠哉的走了。
夏府,夏朝歌裹著被子,捧著一碗薑湯,隔一會就打一個噴嚏,一邊哆哆嗦嗦的擦鼻涕,一邊嘴裡不停地念叨,“神棍,行,不帶我去就算了,還敢打暈我!”
“最好別再讓我看到你們。”
“不然我一定把你趕出夏府,露宿街頭……”
翠丫頭推門進來,看到她還在唸叨,默默的把她手裡的薑湯碗拿下來,換上一碗熱的。
“小姐,您就別唸叨了,薑湯我都給您換了四碗了,您倒是喝一口成嗎?”收拾了下桌子,又說,“再者說了,昨個要不是渝公子送您回來,大概露宿街頭的就是您了。”你……”她氣結,一揚脖子喝完了手裡的薑湯,翠丫頭嘶了一口涼氣,“小……小姐……”
“水……涼水……我的媽呀,燙死了!”夏朝歌掀了被子就下床,拿著桌上的茶壺就往嘴裡灌。
渝瀟然將將走進園子,就聽到夏朝歌殺豬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