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傳來,“啊……小翠!怎麼還是燙的!”
他朝著那個屋子的方向看了看,不自覺的笑了笑,這個人怎麼總是這樣毛手毛腳。轉身發覺祁玉正一副好笑的樣子看著自己,“你幹嘛,笑的這麼奸詐。”
祁玉只笑不答。
“笑什麼笑,忙活一晚上了,走了!”渝瀟然搖搖頭,不再理會祁玉,徑直回了自己的屋子。他回房剛剛坐下,正欲翻翻書稍作休息,祁玉推門而入,他抬頭看看,又翻了幾頁書,看他表情凝重,問他,“你怎麼了?”
祁玉上前,對著渝瀟然耳語幾句,不等渝瀟然作出發應,門嘎吱一聲又開了,兩人齊刷刷的朝門那望去,感覺整個人都抽搐了一下,夏朝歌只穿了件裡衣站在門口,雙手環臂,像個惡霸一樣走來,拎開祁玉,居高臨下的看著渝瀟然:
“神棍,這次被我逮個正著了吧!”
☆、風塵客棧
“神棍,這次被我逮個正著了吧!”只見夏朝歌只穿了件裡衣,盯著渝瀟然看,他突然有些好笑,不過是沒帶她去,她便這番模樣,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見渝瀟然只笑不答,她復又問他,“你們是不是又要出去?”
渝瀟然看著她,帶著絲絲笑意,點了點頭,“你莫不是要跟著去?”
夏朝歌打了個響指,“知我者,神棍也!”繼而她立起三指,“你放心,我肯定不添亂,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你當真要跟去?”渝瀟然抬頭也盯著她。
“絕不反悔!”像是同渝瀟然槓上,夏朝歌拍拍胸脯,表示自己的決心。
渝瀟然起身,拿扇子指著她,“那便帶你去!”
祁玉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自己怎麼就遇到兩個不省心的人,他伸手拽住渝瀟然,“主上……這”
“無妨,走吧。”渝瀟然一笑,示意祁玉放心。
夏朝歌跟著渝瀟然和祁玉穿過街道,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小巷裡站定,她抬頭看,在她面前的是一個諾大的房子,金色牌匾赫然寫著,“風塵客棧”四字。雖是在這偏僻的小巷子,夏朝歌卻發現這個風塵客棧的客人卻絡繹不絕,且大多是男人,她有些疑惑,不待她問出口,卻聞到陣陣濃郁的胭脂味。
渝瀟然拿扇子敲敲她的肩膀,“走啊,進去看看。”她點頭,跟著渝瀟然便走了進去。
當她踏入這個怪異的風塵客棧之後才驀然明白為什麼渝瀟然笑著問她當真要跟著,也突然明白為何自己一身男裝的出現在這,更是明白了這“風塵客棧”的含義,看著眼前的胭脂水粉,再看看那些陶醉其中的富家公子,夏朝歌只能感慨,神棍啊神棍,你的口味還真是重的可以。
就在夏朝歌一時愣神的時候,迎面的老鴇丟著手絹踩著小碎步就來了,看了看夏朝歌,又瞧了瞧渝瀟然和祁玉,心裡頓時就樂了,“三位公子,今兒是來找哪個姑娘啊?”
夏朝歌受不了這濃的要命的胭脂味兒,趕緊拿手揮揮,倒是渝瀟然和祁玉,淡定的像個沒事人一般,居然還能保持風度的笑,“我們找鶯鶯姑娘,還煩請為我們引個路。”
老鴇笑笑,“公子可真有眼光,鶯鶯姑娘可是我們風塵客棧有名的花魁……”
不等老鴇說完,渝瀟然從衣袖裡掏出一錠金子,輕輕放進老鴇手裡,臉上是雷打不動的笑。夏朝歌眼珠子都要瞪掉了,這出手闊綽的,哪裡有半點像會露宿街頭的樣子。
老鴇咬咬金子,確定是真的金子,樂得合不上嘴,一邊揮舞著她那沾滿香味兒的手絹,一邊招呼三人,還一邊衝著樓上喊,“有貴人!鶯鶯,準備準備接客啊!”
鶯鶯是有名的美人,她進屋的時候以扇遮面,輕輕作揖,夏朝歌上下打量著她,腦海裡只有四個字,濃妝豔抹!再一看人家凹凸有致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