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踏飛燕我可給你了,你可得護好了!
“這次若再弄壞了,就再也不會有第三個了!
“鮮卑使臣的來信上可說了,期待結盟大禮。
“王爺若再出岔子,恐怕神仙也難救!”
伏鸞說完,旋即進宮“指點”青鸞;
等鮮卑使臣來到長安時,她和伏鸞已有七分神似了……
與鮮卑使臣一同抵達長安的,還有左將軍趙昕。
當時與草原人陷入苦戰、被鮮卑人所救的大魏將軍,正是趙昕;
藉此促使鮮卑與大魏結盟的,也是趙昕;
前世揭發鮮卑有侵吞大魏之心、最後為保百姓城破身死的,還是趙昕……
不過當前的趙昕將軍,還沉浸在打了勝仗、結交一堆鮮卑“友人”的喜悅中。
“此次結盟對大魏、對朝廷、對本將軍,都意義重大!
“誰若膽敢破壞此次結盟,就是和本將軍過不去!
“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結盟大典在即,趙昕對手下千般叮嚀、萬般囑咐;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變數會出在誰的身上。
大典當日,伏鸞憑藉“元氏縣君”的身份入宮;
與她同去的,又是伏澈。
“這結盟大典無聊得很,你一個姑娘家跟來做什麼?
“在家找姑姑和薛家的姐妹們聊聊天不好麼?”伏澈好奇。
說是這麼說,不過看到妹妹想和自己黏在一起,伏澈還是開心的。
“我沒來過,想長長見識。三哥既然嫌我累贅,不如……
“我找小氿去……”伏鸞作勢欲走;
伏澈到底還是拉住了妹妹的袖子,低聲喝道:“人家帶了側妃呢,你貿貿然過去有什麼意思!”
伏鸞原本只是與哥哥開玩笑;
對於元氿攜阿那瑰赴宴,她並沒有什麼感覺;
可伏澈這麼一提,她心裡倒真的有些酸酸的了。
她上回來昭陽殿時,元氿還在司刑寺大牢裡受罪;
如今不過一月有餘,她再登昭陽大殿;
元氿已在她的計謀下晉為親王,只是身邊的人不是她……
按大魏規矩,男子若要攜家眷出席正式場合,所攜必須是正妻;
無正妻可獨自前往。總之,攜帶妾室是不合規矩的;
甚至會被有心人認為,是故意讓主家或貴客沒臉。
事涉兩國邦交,元氿卻不懼閒言碎語;
寧願頂著被皇上責罵、被眾人恥笑的風險,也要帶上阿那瑰!
伏鸞摸了摸縣君的印綬,好像也沒那麼金貴了。
她在馬背上賭上性命奮力拼搏、為大魏爭了臉,才不過得了個正五品的封誥;
而阿那瑰,已經是側妃了……
“燕王和側妃感情真好啊!”
“哼,什麼‘側妃’,不就是個妾?穿了親王側妃的朝服也是個番邦貨!”
“嘴上積點德吧!人家今天又沒穿朝服……”
“是啊!按道理講,這種場合不該帶妾的啊?”
“可燕王他也沒老婆啊?”
“聽說啊……燕王有幾個妾,被右北平王‘那個’過……”
“呸呸呸!什麼‘這個’‘那個’的?不要命啦?
“太子人選恐怕就在這二位王爺裡,無論哪個上位;
“若是知道你們在背後亂嚼舌根,到時候……”
“燕王也就罷了;這右北平王沒指望了吧?沒聽過哪個皇帝是瘸子的;
“論文韜武略,還屬隴西王……”
那誇讚元嘉的人,還當眾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