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等人離去,連忙問道:“邵道長,照你這麼說,那神槍霸王也是錦衣衛人員羅?”
邵元節點頭道:“他是皇上敕封的侯爺,不過,並非錦衣衛。”
劍魔井六月道:“那麼,他到底是不是昔年槍神楚前輩的弟子?”
他見到邵元節點了點頭,又追問道:“他身懷少林、武當兩派絕藝,顯然也是這兩派的弟子羅?”
邵元節點點頭,道:“金侯爺武功造詣極深,已至天人之境,不過從未否認他也是這兩派的弟子……”
他見到井六月眼中露出閃動的光芒,又道:“至今為止,他是頷首所知,唯一身懷這三家絕藝的年輕一輩第一高手,井施主既然跟他交過手,應該知道他的武功實在深不可測!”
劍魔井六月看了看劍上的傷痕,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他的刀法實在厲害……”
說到這裡,他只覺胸中氣血一陣翻滾,內腑一陣巨痛,差點鮮血上湧,要噴了出來,趕緊運功壓下,這時才知自己所受的內傷,遠比想像中還要來得嚴重。
不過他極為好強,不願在外人面前露出神色,一面運功,一面緩緩把劍插入長笛之中。
刀君井五月見他不再說話,看了他一眼,接下去問道:“邵道長,請問你,神槍霸王可曾提過九陽神君之事?”
邵元節搖了搖頭,道:“這個他倒沒有……”
他目光一凝,道:“莫非你懷疑他也是九陽神君的傳人?”
刀君井五月點頭道:“非常可能!”
邵元節略一沉吟,還沒來得及說話,已見井八月身軀一陣搖晃,突然吐出一口鮮血,不禁驚道:“井施主,你怎麼啦?”
井八月搖了搖手,只覺自己一口鮮血吐出,胸臆間的鬱悶之感消退不少,心知自己剛才施出罡氣功夫和金玄白交手,表面上好像只是吃了個小虧,實則已被對方犀利的刀氣所傷。
如果當時立刻運功療傷,那麼內腑的傷勢就不會如此嚴重,可惜他一直無法鬆懈下來,強自壓抑傷勢,這才導致氣血不順。
除此之外,當他看到妻子投入他人懷抱,情緒波動,妒火中燒,又強行提聚真氣,準備施出玄門罡氣,把那個白麵文士斃於掌下,一洩心頭之恨,以致傷上加傷,終於在情緒放鬆之後,再也無法壓住,頓時氣血翻湧,有如決堤之水,一路翻滾而上,忍不住吐了出來。
井五月和井六月大驚,扶住了井八月,這時才知他也是受了內傷,兩人相顧一眼,齊都一臉凜駭之色。
臧能聽到了邵元節的驚呼之聲,回過頭來,見到井八月的模樣,叫了一聲,掙脫臧賢的懷抱,飛奔過來,抓住丈夫的手,焦急的問道:“八月,你怎麼啦?”
井八月望著妻子的臉孔,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只是受了點內傷,吃幾顆藥,休息幾天就好了。”
劍魔井六月聽他這麼說,這才記起自己身上帶有傷藥,連忙從囊中取出裝藥的瓷瓶,開啟瓶塞,取出幾顆藥丸,遞給了井八月兩顆,道:“老四,快吞下去。”
井八月把藥丸吞下,只見井六月又遞了兩顆藥丸給刀君井五月,然後自己把手中剩下的藥丸吞下,這才把藥瓶放回囊中,不禁大為駭然,方知兩位兄長都已經受了內傷。
刀君井五月自嚥下兩顆藥丸,看到劍魔井六月也吞下了藥丸,才知不但自己內腑受了輕傷,連兩個弟弟都沒能擋住金玄白剛才那一刀。
以他們三人的一身修為,並且在聯手合擊的情況下,還不免都受了內傷,由此可見金玄白那必殺九刀的威勢,實在非同小可。
想到了金玄白刀上迸散的強烈刀氣,以及他施出的御劍之術,刀君井五月知道,恐怕大哥井三月來此,也不會是此人的對手。
可能唯一能製得住金玄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