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便是他們四兄弟聯手合擊,才能不致失敗!
但是,他們能這麼做嗎?
刀君井五月一想到這裡,不禁覺得心情格外的沉重起來,抬頭望了望井六月,只見他臉色嚴肅,一改常態,顯然也是想著同樣一個問題。
臧能看到丈夫服下丹藥,心中稍安,可是見到井五月和井六月兩人也一齊服下了藥丸,卻忍不住大驚,顫聲道:“你們……也都受了內傷?”
井五月苦笑道:“這神槍霸王果真厲害,不但刀法犀利,還通曉御劍之術,並且內功深厚,已至不虞匱乏之地,難怪邵道長會說他是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我自認不是他的對手。”
井六月沉著臉道:“如果他真的是九陽神君之徒,那麼縱橫天下,將無人可制。”
臧能望著邵元節道:“臭道士,你從哪裡找來這麼個絕世高手?怎會跑到虎丘來?而我的大哥又怎會被你們易容成這個樣子?並且一路被人追殺?”
她像放連珠炮似的,連續的問了四個問題,讓邵元節一時之間難以回答,皺了下眉道:
“臧姑娘,禰別急,此事說來話長,一時也說不清楚。”
臧能道:“說不清楚你也得說,直到說清楚為止。”
邵元節苦笑了下,道:“臧姑娘,禰成親十幾年了,想不到還是這種脾氣。”
臧能兩眼一瞪,道:“這種脾氣怎麼樣?好你個臭道士,十幾年沒見,你竟然帶人把我夫君痛打一頓,這筆帳,我得好好的跟你算一下才行!”
邵元節肅容道:“臧姑娘,若是要算帳,恐怕禰把整個繡莊,外加滌心山莊賠進去都不夠,恐怕連禰一家大小都得遭到大難。”
井八月和臧能聽他把話說得如此嚴重,全都一呆,刀君井五月和劍魔井六月也都同時神色一變,愕然望著邵元節。
那個白面無鬚的中年文士,聽到了邵元節之言,走了過來,道:“邵道長,看你把話說得這麼重,把我妹子和妹夫都嚇住了。”
他望向臧能,柔聲道:“妹子,別怕,有什麼事,哥哥會替禰擔著,邵道長不是外人,再嚴重的問題都好解決。”
邵元節輕嘆了口氣,道:“朱大爺,事情的嚴重性,遠遠超過你的想像之外,這回恐怕你也無能為力了。”
那個白麵中年文士一驚,問道:“哦!有什麼事如此嚴重?竟然連我跟你都無法解決?
”
邵元節點了下頭,正想要把自己的來意說出,卻見井八月上前走了一步,抓住那個白麵中年文士的雙臂,道:“賢哥!真的是你?我沒有認錯吧?”
那中年文士正是京城有名的伶人,被正德皇帝暱稱為玉郎的臧賢,這回,他為了配合整個的拔牙計劃,讓百變郎君夏君佐易容為朱壽,以京師富豪的身份出現於揚州,一路招搖南下,目的便是轉移劉瑾奸黨的注意力。
臧賢南下之際,身邊隨有活佛、法王、正一派護國真人以及錦衣衛校尉,人數多達二百餘人,是屬於明路。
而朱天壽易裝而行,身邊只隨行了二十多人,其中包括數名活佛以及正一派護國真人,是屬於暗路。
至於張永統領大批錦衣衛人員,多達千人之眾,共分為四隊,除了他本身充當前導以及總指揮之外,其他三隊錦衣衛便執行暗中保護明路的朱壽以及暗路的朱天壽這兩批人。
至於另一支明路的掩護物件,則同樣是由百變郎君夏君佐找人易容成京師鉅富朱宗武,帶人一路浩浩蕩蕩的下江南。
這三人的面貌都大同小異,身邊也都有大批人員護衛,目的便是混淆視聽,讓劉瑾的爪牙分不清真假,無從下手。
至於留在豹房的正德皇帝,仍然整日飲酒作樂,不問朝廷大事,一切奏章都交由劉瑾處理,目的便是鬆懈劉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