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泣不成聲。
雪靈和霜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語塞,不知道怎樣安慰這個為愛流淚的女孩。
“你平時那麼會貧的,你現在咋卡殼了呢?”霜紫悄悄扯扯雪靈的衣角。
“這個,這個確實不太好說……”雪靈笑得有些無力又無奈。
“姐,你倆也別安慰我。我就是想找個人說說。我知道,她是被我嚇住了。她不是我們這樣的人,我不能勉強她,更不能害了她……現在,我已經知道她交男朋友了,我的心雖然很痛很痛,但我還是挺為她高興,也覺得很安慰……”小姑娘興許是不想為難霜紫和雪靈,竟自己開導自己起來。
雪靈和霜紫各自拉起小姑娘的一隻手,用另一隻手輕輕拍拍手中的小手:
“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妹妹!只是我倆想告訴你:這條路很艱難很艱難,能不走,最好不走!”
“謝謝兩位姐姐。我隨性吧!”小姑娘擦擦眼睛,還帶著淚痕的臉上又重新掛滿了笑容,沒事一般的飄走了。
雪靈張著的嘴一時合不上,臉上錯愕的表情也一時收不住:
“什麼人啊?真是搞不懂!”
霜紫生怕被小姑娘聽見了不高興,趕緊伸手捂住了雪靈的嘴:
“我們老了,有代溝了。典型的90後特色嘛!這就是傳說中的‘拿得起放得下’,懂不,親愛的?”
“我懂她幹嘛啊,我懂你就夠了——我的寶貝天使!”雪靈伸手攬過霜紫,送上很輕柔的一吻。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中,一個歡快而有意義的下午就結束了。晚宴的時候,在觥籌交錯之間,一個人形色匆匆的來到宴會主持人身邊,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主持人的臉就變了色,與說話的人一同匆匆離開了宴席。人們都猜想恐怕是她家裡出來什麼變故,不住自由的也替她擔憂起來。霜紫卻只覺這事兒跟主持人家裡沒關係,而是跟她們這一群人有關係。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出一個子醜寅卯。
主持人叫夏捷。人如其名,性格如夏天一般熱辣風火;辦事也喜歡捷足先行。她現年四十有二,由於保養得法,面板光潔細嫩,看上去也就三十開外。她育有一女,女兒早已步入成人行列,四年前她上大學的前一週,夏捷為她舉行了還算隆重的十八歲生日part,祝賀她長大成人,現在是首都某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準碩士生。女兒是夏捷一生最大的驕傲。
夏捷並沒有婚姻史。十九歲時的她也如花似玉,是某商貿大學鼎鼎有名的校花一朵。她出眾的才華和相貌引起了她輔導老師的覬覦,在一個冷清清的週末之夜,輔導老師藉口借一本專業書給她,邀請她到宿舍裡去……她喜歡的書沒拿到手,她倒被那衣冠禽獸“拿”到了手。一個月後,她沒來例假,也沒當回事,因為她例假本來就很紊亂。等發現自己懷孕時,早已錯過了做人流的時機。那時候,人們的思想觀念沒有今天這麼開放,未婚先孕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當校方聲色俱厲要求開除她的時候,她拖著那個輔導老師來到校長辦公室,當著校長的面,“啪啪啪——”甩手就扇了那人幾個大耳光,丟下一句“什麼破學校,養一群衣冠禽獸”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幾個月後,她在一個偏僻的小鎮生下了女兒小潔。每天,她揹著女兒,在街頭巷尾擺一個地攤攤,養活女兒,也養活自己。此後的夏捷,恨死了男性,甚至憎恨所以的雄性動植物。她有時暗暗想,若是自己生下的是一個男孩子,她會不會像武則天一樣親手把他掐死。
夏捷靠擺地攤起家,積累一定的資金後,就開始了小型投資。可能她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眼光毒,下手狠,做啥啥賺。後來乾脆狠狠地玩了一回股票,結果也是大獲全勝。她心不貪,見好就收,攥著大把的票子進軍城市開起了連鎖超市。十多年下來,她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