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轉變得極其突然,突然到,在場的眾人都來不及做更多的反應,只聽寶王低吼道:
“果然是一丘之貉,是非黑白在這,都是說不清的。西陵夙,你敢對天盟誓,你坐到這帝位,真的問心無愧嗎?〃
西陵夙對抵在喉口的匕首並不在意,只是他的手下意識地想要撫到某一處,可,這個動作,卻讓寶王將抵在他喉口的匕首又往裡推了幾分:
“再動,休怪本王手下的匕首無情!”
“阿寶,你這又是何苦?此時,朕說什麼,也是在你的壓迫下說的。放下匕首,朕對你,能做到網開一面!〃
“大不了豁出去就是一死,與其在你的壓迫下,做這個處處受制,沒有任何實權的王爺,還不如轟轟烈烈死一場!”
西陵楓站在離他們最近的位置,對寶王的行為他剛剛雖預見到,卻是來不及阻止。
眼見著,西陵夙的喉口有鮮血淌下,他沒有任何法子。
寶王,在他母妃惠妃身旁長大,自小是謹言慎行,這樣的小心謹慎,說穿了,不啻是一種壓抑,現在,當這份壓抑爆發出來時,終於,讓寶王走上另一個極端。
這種極端,就是眼見擁護他奪回帝位無望的情況下,橫豎或許只會被處死的情況下,做出的絕望一搏。
“好,朕倒瞧不出,你有這等魄力。不過,再有魄力,如今,你以為還能逃出這嗎?”西陵夙的言辭,聽上去是激將法的。
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