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拔鬍子的裴奚貞停下動作,他好奇的問道:“怎麼講?”
“這個人暈的真是地方,腦袋正好砸住了總開關,把炸彈給關閉了。”沈羽攤了攤手,他祛除了心中顧慮,直截了當的把魚線剪短,弄壞了門鎖,早已等待多時的醫護人員殺了進來。沈羽這時才注意到屋子中昏迷的仨男人皆成了太監,他連忙捂住褲腰帶道:“啥情況?你們D。I。E的案子越來越邪乎了……”
“人艱不拆!”裴奚貞跳下屋頂,鑽入6號房門,向幾個醫護人員詢問道:“三名傷者情況如何?”
女護士摘掉了口罩,手中的三個袋子分別放了方理慶、甘平的分身和白無旦的蛋黃,她指著第一個變成太監的方理慶道:“這個保不住了,體力極限透支,失血過多,呼吸衰弱,最多撐不過五分鐘便會死亡。另外兩個情況很嚴重,但還有救。”
“那就好,二人傷勢穩住了,記得通知我。”裴奚貞遞出了名片,他望向被抬出去的甘平,不放心的道了句:“稍微大一點的分身是這人的,你們千萬別給接錯了。”
“流氓!”
女護士瞪了老狐狸一眼,戴好口罩返身走向救護車,沒多久,醫護人員們載著傷者離開了避暑山莊。約過了一分鐘,她打過電話來,方理慶沒了呼吸,心跳停止,已死在了救護車上。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們仨在案發現場拍照、取證,值得一提的是,我在洗手間的馬桶蓋旁,發現了一張字條,看完之後,想把兇手詛咒死的心都有了,她只寫了一句話,“親愛的見證團,除夕之夜見,請容我拜個早年,happy、newyear!——來自燃燒布偶。”
我怨恨把字條交給裴奚貞,他頭痛的揉著太陽穴,“還能不能愉快的過年了!”
“這個腹語大師,已經設計了三場遊戲。”我深深呼了口氣,推測的道:“假如,她真的是四年零四個月前在那輛長途客車遭遇歹徒強姦的女人,恐怕兇手的目的是想把這32個冷漠的人玩到死啊!”
“她挺值得同情的,但報復的手段太過於殘忍。”裴奚貞掏出根遞給我,他唏噓不已的道:“可謂是對滿車的乘客恨之入骨,一共沒幾個歹徒,客車那麼多男乘客,就算手無寸鐵,哪怕一個個都站起來,光憑這股氣勢,都能把歹徒嚇走,竟然眼睜睜的任由女人被侵犯,絕望的呼救聲……他們是咋聽得下去的?”
“頭兒,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趁這個機會,我打算將於小願的現狀反應給他,這兩口子彼此把愛放心底,太讓人心塞了。我初來D。I。E時,裴奚貞請我去九樓喝酒,他的願望只想看一眼心晴而已,老狐狸喝醉了拉著我,指向於小願和心晴告訴我那是他前妻和女兒……這一幕記憶猶深。
裴奚貞狐疑的道:“甭墨跡,又犯啥事了?”
準備好措辭,在我想開口時,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是林慕夏打來的,他接起來說了兩句,急衝衝地拽著我和寧疏影的胳膊往外走,“慕夏在鑑證科透過DNA比對,查到了衛生巾上的血跡來源,名字、年齡都有。咱現在得趕緊去趟客運公司,調一下四年前那趟客車的購票記錄,確認兩樁案子是否有關聯!”
第二百六十八章:姬雨蝶
得!好不容易狠下心和老狐狸談談心,一番掏心掏肺的話被林慕夏突如其來的電話給抹殺在腹中。寧疏影疑惑的道:“裴老大,為啥這麼急確認兩件案子有關聯?”
“先前沒有任何依據,所以我們無許可權制住前些天收到紅色信封的這群人的行動。”裴奚貞拿過我手中的鑰匙,他親自發動了車子道:“蔡桑拿搞到案子的當晚,因為沒有充沛的警力跟蹤保護,他便想過動用警力把他們集中放在看守所一段時間,結果沒一個人樂意,現在怎樣,昨天死了五個和葛芸女兒這局外人,今天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