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也沒什麼難的,就是開始添工具麻煩點,不知哪些是必需的,哪些是可用可不用的。馬驍搖搖頭,對她這樣的執著不是很能理解。
有一句俗話說,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先要抓住他的胃。念萁透過這一招,抓住了馬驍媽媽的心,卻好似對馬驍不太管用。馬驍對她的可笑的曲線救國的方式根本就不屑一顧。如果抓住一個人的胃就可以俘獲他的心,那所有的大廚不都成了勾魂使者了?
念萁花了不少時間學做菜學做西點,馬驍的心依然故我,沒見得靠緊一點點。兩個月後,念萁的熱情退了,烤箱也落上了灰,週末馬驍媽媽叫他們回去吃飯,又說那天的念萁檸檬蛋糕很好吃,過兩天馬琰和小睿回來,你也給他們做一個吧。念萁這次不是答應得很爽快,只說馬琰在美國,只怕是西點都吃厭了,她回來我做手擀麵吧,比外頭的機器切面好吃。
馬驍就說:“也沒見你做給我吃過,你做得好不好啊?你以為會炒兩個菜,會烤幾塊餅乾,就會拉麵了?你倒拉一個我看看。”
念萁笑一笑不說話,收了碗去洗,回家後就冷著臉兩天不理馬驍,馬驍才不管她樂意不樂意,心想你給我看臉色,我就不動你了?你是我老婆,該辦就得辦。
到了週二,是他們默契好的歡樂夜,馬驍伸手過去,念萁一把推開,說這兩天身上不方便,馬驍只當是她還在生氣,她生不生氣他從不放在心上,不見得她生氣他就放過她,這是她做妻子的分內的事。他和她結婚,並不是愛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不是感情日深水到渠成,他結婚就是為了要過日子,這過日子就是有個老婆生活方便,有人做給他吃,衣服髒了有人洗,晚上睡覺有個軟身子可以抱著敗火。他的火敗了這三個月,一點沒見少,反倒越燒越旺了。這不就是她沒盡到責任的原因?
他當她是還在為前天的事生他的氣,他早就習慣了她管她說,他管他做,於是不死地又往她腰下摸去,手剛觸到一點軟厚的紙墊,念萁就爆發了,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字地說道:“馬驍,我是個女人,請給一點基本的尊重。你什麼時候要,我都依著你的,我幾時用這個做過藉口?你不會記著日子嗎?你不是學金融的嗎?你不是對數字很敏感嗎?要不要我在月曆來畫四個圈圈來提醒你?”
馬驍也火了,手偏不放開她,抱她牢牢摟緊,壓著她說:“我說了要了嗎?我摸摸不行啊?我怎麼你了,我就不尊重你了?那你尊重過我嗎?你幾時把我的感受放在過心上了?”
念萁怒道:“我哪裡沒尊重過你?你什麼時候要我說過不?反倒是你,不管我願意不願意,你都是一意孤行的。就算我生著病,你也沒說體諒一下,到了日子就要,我是個機器人嗎?”
“你不是個機器人,你是個冰凍人,”馬驍這下肯放開她了,“我倒是那個機器人,和老婆睡覺不是看心情,是要看日曆。既然你要按日子來,那我要把你不方便的時候欠我的次數補回來。我的數字好得很,絕對不會算錯,不會多加你半次。”
念萁氣得跳了下床,躲進衛生間去生氣,馬驍還在外面說:“你哭吧,你哭得頭痛要是又要進醫院的話,這次我是不奉陪了。”念萁氣得渾身打抖,用冷水洗了臉,回臥室抱了一床薄到客廳去了,馬驍也氣得不輕,懶得理她,隨她在沙發上過了一夜。
兩天後馬琰回來了,念萁卻在商場逛到人家打烊。馬驍陪家人吃過飯,賠了半天的笑臉,編了藉口說她單位有事,在媽媽和姐姐面前失了好大的面子,回來後就想著要教訓一下她,你不把我放在眼裡,也不把我家的事放在心上,逛個商場可以逛四個鐘頭,該你動的時候你就裝死腔,你躲呀,你躲,我看你能躲到哪裡去。
只是這一夜過得狼狽又舒心,念萁先是被他壓得差點背過氣去,後來又把他壓得著差點死過去。馬驍的情緒已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