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有一道他的唇印,上面是半圓形的黑垢,看了非常嚇人。他收有不少現代史的圖書,
整天埋頭寫跟國民黨黨史有關的著作。常在報上投稿。
離一中後,他進了國民黨黨史會和國史館,我在開國文獻會時,他在同一層樓編吳稚暉
的遺著,時相過從。他死的時候,入棺是由我抬他的頭放進去的,師生之情,於斯乃見。姚
漁湘老師給我最深的印象是:一個人可以那樣用功,成績卻那樣有限,原因無他,太笨了。
他的一生,使我深刻感覺到,人太笨而要用功做學問,最後只證實二點:一、上帝瞎眼,奈
何竟對這種人不公;二、學術何辜,奈何竟給這種人來做。
在一中時,我跟一位老先生有忘年交,此公即莊嚴先生。
他與爸爸是北京大學同學,畢業後,即「宣統出宮我進宮」,以故宮博物院為終身職
業,直到官拜副院長死去。他的夫人申佩芬是爸爸學生,且是媽媽在吉林女子師範的高班同
學。莊嚴、申佩芬有四個兒子,莊申(莊申慶)、莊因、莊吉、莊靈都與我熟,莊老先生尤
其寫了一些信和字給我。其中一封是託我代賣陶一珊印《明清名賢百家書札真跡》的,莊嚴
為這書寫了序後,陶一珊送他兩套,他窮得拿出一套託我去賣,以貼補家用,當時大家生活
的艱苦,由此可見。莊嚴知道我喜愛文物,特別請我到北溝,「利用職權」,拿出王羲之
《快雪時晴帖》和《四庫全書》一函給我看,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這些國寶。莊嚴又託我替他
找《元秘史》版本,我在臺中中央書局為他欠到一種,他忘了付錢,害得我許久不好意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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