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又說了點什麼已經聽不大清楚了,女孩默默的對自己說:“沈波,你……你……你贏了……可是……我怎麼去償還我欠下的賭約呢……”腦海裡,又浮現出沈波那無賴流氓的樣子,浮現起沈波唱著“提起褲子上茅房”的粗陋話語……
“三妹!三妹,你在想什麼呢!爹在問你那人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幫派的人呢!”二哥的聲音把女孩的回憶打散。
“二哥……”女孩朝自己的二哥露出一個悽慘的微笑:“你知道當時我們是怎麼逃出來的嗎?”
“啊?這個啊,三妹你沒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二哥,你一向自負聰明,要是是你,你會怎麼救我呢?”
“燕兒,你說這些做什麼?”
女孩轉向自己的父親,不卑不亢的說道:“爹,女兒只是想看看二哥和那個人比,誰更聰明點,您不是說二哥是現在我們這一輩中最聰明的嗎?”
女孩的父親忽然在自己女兒的眼中找到一種自己看了覺得很不自在的東西,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嘛……很簡單啊!從窗戶逃啊!”
“可是那個人在一邊的二樓看著呢,不管從哪個方向逃都能看到。”
“那……那……”女孩的二哥一時想不出什麼主意,惱羞成怒:“三妹,你盡說這些做什麼?”
女孩再一笑,依然是笑的那麼淒涼,然後將沈波的計謀慢慢的講了出來,除了和自己的那些花絮。
“他……他什麼都算到了……”女孩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落:“連爹你想殺他滅口都算到了,但是他仍然義無返顧的救了我,冒著被那壞人所殺,冒著被父親你們滅口的危險救了我。不過他沒有問我的名字,他對我說,如果他不知道我是誰,我們就沒必要去殺他滅口……他什麼都算到了,當然,他也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女孩這是第一次在父親面前撒謊,在自己一直以為無比高大的父親面前。
女孩的父親和二哥面面相覷。
“他和我打賭,要我試探父親你們會不會要殺掉我的救命恩人,殺掉救了我們一家名聲的恩人。我說我家是名門正派,絕對不會做忘恩負義的事……可是……我輸了……”女孩淚留滿面:“他什麼都算到了,我多麼希望他能算錯一次啊!可是……他卻都算到了……”
“燕兒!”女孩的父親大喝一聲,卻不知道說什麼。
“三妹,你居然為了外人試探我們?你怎麼胳膊望外撇!”女孩的二哥譴責著自己的妹妹。
“爹……”女孩睜開眼,目中出現一種讓人不敢逼視的清冽:“女兒累了,女兒現在要回房休息了。”
說著,女孩輕蔑的看了自己的父親和二哥一眼,又感激的望了望自己那木納呆板的大哥,堅定的走了出去。
“站住!”女孩的父親一拍檀木椅子的扶手,威嚴的喝了聲。
“怎麼……”女孩頭也不回:“難道爹您想把女兒也滅口不成?”
女孩頓了頓,高高的昂起頭背對著自己威嚴的父親說道:“無所謂!您要殺就殺吧!”說著,發出一聲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笑聲,走了出去。
“簡直反了!”女孩的父親大怒。
“爹,要不要孩兒去好好勸勸三妹?叫她說出是誰救了她。”
“…………”女孩的父親沉默了下,腦中閃過方才女孩那清冽如水的目光,忽然心頭一顫:“算了,看來你妹妹說的是真的,如果那個人真的不知道你妹妹是誰,我們大可放他一馬,畢竟,我們是名門正派……”
“爹果然是宅心仁厚,孩兒此生都以爹爹你為榮!”
“呵呵,還是你乖,爹最看重的就是你了,爹相信,我們家族將來一定會在乖兒你手底發揚光大的……”
就這樣,一對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