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就是轉身逃走。當然,這也有他只是孤身一人,而對方卻是人多勢眾的原因在內。若只有尹治平一個人的話,他說不定還敢上去試一下,現在則是想都不作此想。
眼見尹治平這麼輕飄飄的一掌擊來,鄧倫絲毫不敢託大,手中烏木仗一轉,以尾端尖刺的一頭直向著尹治平手掌心戳點而去。
尹治平眼見這烏木杖的尖端點刺而來,卻是既不收掌,也不變招,仍是那麼毫無變化的擊去。只是在下一剎那,他這輕飄飄地一掌中,卻是哄地一下如大火爆起般掌力迅猛發出。
便有若是星火燎原一般,開始還是一星點毫不起眼地火星,但忽然就爆發成大火燎原,呈撲天蓋地之勢,不可阻擋。鄧倫的那烏木杖一點,本也是用足了力道。但這掌力一爆發,他便覺一股沛然不可御的大力從杖端反湧而來,不但再也點不下去,還被這股大力給反打而回,接著這股大力便如大火燃燒般地他著他身體直撲而來。
“砰”然一聲,他只覺渾身像是被攻城的撞車猛然撞了一下,渾身骨頭都似被給散了,忍不住一聲慘叫,倒飛而出。尚身在空中,右手便再也握不住手裡的烏木杖,脫手飛出。
他只覺天旋地轉地似要暈過去,但接著“叭”地一下結結實實摔在地上,卻是又摔得一痛把他給摔醒過來。嘴一張,忍不住一口鮮血咳出。再定睛看去,發覺自己竟被尹治平一掌給打得倒飛進了觀內。
ps:感謝“老夫半百”、“風晨輝”、“蒼月冥雪”三位書友所投的月票。
第六章寧封棄觀教主之爭
“總是有些人,好言相勸的敬酒不吃,偏生要吃罰酒!”尹治平瞧著鄧倫倒飛而出,摔進觀內,負著手隨後走進來,吩咐左右道:“把他綁了,先關起來。”
“是!”立即有人應聲領命,一名全真弟子過去將鄧倫反剪雙手,牢牢按在地下,另一人跑去尋繩索。
尹治平接著瞧向張一心與守靜道人,道:“張姑娘、守靜道長,你們兩人隨我來。”說罷又轉向衛志同道:“衛師兄,這裡的事你處理一下,審問那鄧老兒幾句。這間天寧觀,可並不像咱們之前以為的那麼平常。”
衛志同應了一聲,面上有些尷尬。之前是他跟天寧觀原本的觀主寧封接談的,也是他一手主持了兼併天寧觀之事,但卻絲毫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更沒瞧出來那寧封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物。現在出了事,麻煩上門,他自是難免尷尬,擔心要給尹志平留下一個辦事不利的印象。
尹治平最後說罷,便當先往大殿走去,卻並沒留意衛志同臉上的神色。張一心在後面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守靜卻是在尹治平剛才叫到他時還應了一聲,這時自也是轉身跟了上去。
尹治平帶著兩人走進大殿,又走向旁邊待客的偏殿中落座。方一坐下,守靜便站到他面前躬身行禮請罪道:“守靜言語不實,對原本的出身多有隱瞞,還請首座恕罪!”
尹治平道:“你先把事情給我實話講清楚了,我再看你是有罪還是無罪?”
守靜應了一聲,便開口講述起來。這間天寧觀原本的觀主。他的師父青陽子寧封,確實便是明教的五散人之一。而他原本也是明教中人。不過除了他們師徒兩人外,這間道觀的其他人等卻都非是明教弟子。而且也都是尋常的道士,並無人會武功。
其實天寧觀除他們二人外,原本也有些其他的明教弟子存身,但自十餘年前明教起事失敗後,不少人跟著教主一起遠走西域,還有的則趁亂逃走,脫離明教。再加上其間又有些人外調他事,到最後留下來的,便只剩下了他們師徒兩個。
而守靜在十餘年前的起事期間。在戰場上被人重傷經脈,廢了武功,也是再不能習武,成了普通人一個。青陽子平生只收了守靜這一個弟子,現下這名弟子被廢,不能習武,